蒸汽从破裂的管道中汹涌而出,发出尖锐的呼啸,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丧钟,在这狭小而昏暗的锅炉房里编织着一份令人胆寒的死亡名单。
叶昭宁在慌乱中连连后退,脊背重重地撞上了那锈蚀斑驳的锅炉外壳,后颈处那块烫伤疤像是被这恐怖的氛围所激怒,渗出金色的液体,在金属表面蚀刻出神秘的经纬度坐标,好似在标记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地点。
周谨行的脸上满是愤怒与焦急,他一把扯下那条浸透了红酒的领带,此时这条领带不再是优雅的装饰,而是成了他试图挽救局势的工具。
他迅速用领带缠住那崩裂的腕表,积家表盘上残留的齿轮在他的动作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随后竟卡进了压力阀之中。
就在这一瞬间,1998年死亡职工的姓名,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在弥漫的蒸汽中缓缓显形,每一个名字的出现,都伴随着锅炉房温度计上一度的攀升,仿佛那些逝去的灵魂正在以这样的方式诉说着冤屈,又像是在警告着眼前的两人。
“他们在用活体蒸汽清洗证据!”
周谨行愤怒地嘶吼着,声音在蒸汽中回荡,显得格外悲壮。
他猛地踹开泄压阀,三百度的热浪瞬间扑面而来,好似一头凶猛的野兽,将混凝土人形胸前的婚纱蕾丝瞬间熔成了基因编码,那些复杂而神秘的编码,仿佛隐藏着整个事件的关键线索。
与此同时,韩慕之的机械义肢残骸在蒸汽中突兀地直立起来,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的傀儡。
文革编码在高温的作用下开始疯狂重组,变成了血色的摩斯密码,在这昏暗的锅炉房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叶昭宁见状,急忙将手中的婚纱照碎片插入义肢关节,随着碎片的嵌入,经纬度坐标的墨迹像是被激活的精灵,开始流动起来,在锅炉内壁迅速拼出深港十二家离岸公司的股权结构图。
这一发现让周谨行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的瞳孔倒映着蒸汽名单上那焦黑的痕迹,声音低沉而绝望地说道:“第七个死亡名额…是给我们准备的合葬墓!”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焚化炉的检修口突然轰然炸开,巨大的气浪将周围的一切都震得颤抖起来。
成卷的丝绸死亡名单在气浪中肆意翻飞,如同一只只白色的幽灵。
叶昭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飘落的残页,用紫外线扫描后发现,丝绸纤维里竟嵌着稀土矿微粒,而这正是1998年钢铁厂地下失踪的那批战略物资。
周谨行来不及细想,他握紧消防斧,用力劈开炉膛,1998年的婚纱设计稿如雪花般飘落。
令人震惊的是,裙撑钢骨竟是微型导弹的推进器图纸,而蕾丝纹路里则藏着红墙九柱石的换血时间表。
“该让这场葬礼派对照进现实了!”
周谨行咬着牙,撕开被蒸汽灼伤的衬衫,胸口的红墙族徽随之脱落,露出皮下植入的微型胶片。
只见胶片上,1998年的土地批文正以每分钟三万帧的速度快速闪烁,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据,仿佛是打开真相之门的密码。
叶昭宁见状,立刻用婚戒上的激光切开胶片表层,发黄的批文签署日期竟然是她与周谨行的出生时刻,而印章纹路与锅炉房蒸汽的螺旋体完全重叠,这一切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此时,混凝土人形突然集体僵直,它们的口腔张至0.618弧度,发出超声波震荡。
在这恐怖的震荡中,整座锅炉房开始分子级坍缩,仿佛要被这股神秘的力量吞噬。
叶昭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急忙拽着周谨行跃向通风竖井。
在跃动的过程中,婚纱照的碎玻璃划破了她的掌心,鲜血在蒸汽中迅速凝结成基因锁的破解图谱,这图谱是否能帮助他们解开所有的谜团呢?
就在这时,韩慕之的上海牌手表残骸从排污管中冲了出来,表盘碎片在强光的照射下投影出京州老百货的爆破倒计时。
每一个数字的跳动,都对应着死亡名单上的经纬度修正值,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危险也在一步步逼近。
竖井顶端的检修门被焊死,挡住了他们求生的道路。周谨行心急如焚,他四处寻找着办法,终于发现了半管液氮。
他毫不犹豫地将液氮注入锁孔,极寒的雾气瞬间弥漫开来。
在这雾气中,竟然浮现出唐鹤年的全息影像,他手中的爱马仕丝巾正在渗血,仿佛预示着更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死亡名单的第七个名字…是你们未出世的…”
唐鹤年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然而话音未落,蒸汽管道的死亡名单突然自燃,灰烬中浮出的不是名字,而是古董怀表的齿轮结构图,每个齿距都对应着红墙九柱石的海外资产坐标,这一发现让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锅炉房在核爆级蒸汽压力下彻底解体,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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