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烛火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董卓高坐在首座,身旁的吕布双手抱胸,周身散发着一股凌厉之气。
董卓目光如炬,扫视着帐内的将领:“诸侯联军来势汹汹,此次我们必须严阵以待!”
说罢,他转头看向吕布,“奉先,你有何打算?”
“义父放心!那些敌将虽看似人多势众,在我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
吕布猛地起身,一把抓起方天画戟,周身气势磅礴,作势就要披挂上阵。
“奉先,且慢!”董卓赶忙起身,按住吕布的肩膀,“十八路诸侯来势汹汹,其麾下猛将如云。前些日子斩杀华雄的贼将,再加上袁绍帐下的颜良、文丑,若是一齐攻来,你又当如何应对?”
董卓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况且战事刚刚开启,哪有一开始就动用王牌的道理?日后必有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吕布冷哼一声,心有不甘地坐了下去。
这时,牛金眼珠子滴溜一转,向前一步,恭敬问道:“请问当下叫阵的敌将是何人?”
一旁的探子立刻单膝跪地,高声回道:“启禀将军,来者是敌将武安国!”
牛金暗自思忖,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相国,在下愿为您分忧,前去将敌将擒来!”
他胸脯一挺,言语间满是自信,还不忘瞟了贾贞仁一眼。
“哦?武安国可是北海太守孔融麾下的大将,牛金将军竟主动请缨?”
董卓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在他印象中,牛金向来胆小怕事,今日的举动实在反常。
牛金重重地点了点头,昂首道:“大丈夫自当为主公分忧!看我拿下敌将!”
说罢,他拿起武器,大步走出营帐。
董卓带领众人登上城墙,俯瞰战场。
战场上,战鼓雷动,牛金与武安国已经战作一团。没想到牛金还真有几分本事,竟将武安国压制得节节败退。
贾贞仁在一旁默默观察,通过两人的角力,暗自估算,发现他们的力气竟比不上自己。
他心中不禁感慨,这乱世之中,百姓大多食不果腹,能有这般体格,已然算是佼佼者了。
其实,昨日作为先锋官在战场上厮杀时,他就有了类似的感觉。
如此看来,自己并非一无是处。
武安国与牛金激战五十余回合,自知不敌,虚晃一招后,赶忙策马逃回营帐。
“牛将军赢了!”
“牛将军好武艺!”
城楼下的士兵们齐声欢呼,喝彩声此起彼伏。
牛金得意洋洋地站在阵前,回头望向城楼,见董卓正注视着自己,便用长枪指向联军,大声喝道:“牛金在此!贼将快来受死!”
话音刚落,一道白色身影如闪电般杀出,直逼牛金
“贼将休得狂妄!高览在此!”
“高览?竟是河北四庭柱之一!”
牛金心中一凛,瞬间没了底气。
但一想到董卓还在城楼上看着,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挺枪迎了上去。
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仅仅三五个回合,牛金手中的兵器就被高览挑飞。
牛金脸色煞白,哪还顾得上董卓,慌不择路地骑着马逃回城楼。
“哈哈哈,不过如此!董卓军中尽是贪生怕死之徒!”
高览的笑声张狂肆意,如同一记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头。
牛金灰溜溜地回到营帐,董卓脸色铁青,坐在首座上一言不发。
牛金自知理亏,低着头,站到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哟,这不是牛将军吗?不是说要生擒敌将吗?怎么被人追得狼狈逃窜回来了?”
张辽双手抱胸,语气中满是嘲讽。
“你!”牛金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却又忌惮张辽的威名,最终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
“文远将军,休要取笑。牛将军已然击溃一名敌将,那高览可是袁绍麾下的名将,与颜良、文丑并称河北四庭柱,寻常人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李儒适时站出来打圆场。
“罢了!”
董卓挥了挥手,目光扫过众人,“还有谁愿出战,去会会那贼将?”
董卓嘴上虽这么问,眼睛却不自觉地看向张辽和吕布。
然而,吕布和张辽对牛金的所作所为早已心生不满,此刻都装作没听见,目光直视前方。
“怎么?我偌大一个军营,竟连一个敢迎战高览的人都没有?”董卓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佯装发怒。
李儒见状,上前一步,拱手道:“相国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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