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贞仁颤颤巍巍的拿起掉在地上的剑,看着蹲坐在一旁的愁苦汉子。
一那蹲坐的愁苦汉子浑身发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吕布双手按在剑鞘上,指节泛白,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帐内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
杀还是不杀?
贾贞仁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中。
要不一闭眼,一狠心砍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将剑刃对准汉子的脖颈比划,那汉子见状,双眼瞪得滚圆,像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发出凄厉的哀嚎。
“救命啊!我家中尚有七十岁的老母,还有年幼的孩子,他们都等着我回去啊!”
贾贞仁心里清楚,这汉子大概率是为了求生胡诌,但那悲恸的哭喊声,搅得贾贞仁心烦意乱的。
调整呼吸,贾贞仁举起来砍刀,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哐当”
一声巨响,长刀重重砸在地面,溅起点点火星。
贾贞仁手臂无力地垂下,最终,他还是没能狠下心。
嗯?看来你并非真心归降?”
吕布的声音冷如冰霜,腰间佩剑出鞘。
完了,重生一会,还没有建功立业,名留千史就要嗝屁了。
苦了我的聪明才智啊。
最重要的事,二乔,尚香,四大美人的貂蝉我都还没见过...
在生死一瞬的逼迫下,贾贞仁脑中疯狂思索着脱身之计。
突然,他灵机一动,将刀高高举起,却没有劈向眼前的汉子,而是猛地转身,剑尖指向了远处的兵器架。
“将军!”
他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我听闻,真正的勇士不屑屠戮毫无反抗之力的囚犯,唯有在沙场上与敌人堂堂正正交锋,方能彰显英雄本色!”
吕布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露出一丝饶有兴致的神色。陈宫也皱起眉头,目光在贾贞仁身上来回打量。
“哦?”吕布上前一步,声音低沉,“那你且说说,如何在沙场上证明你的决心?”
贾贞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将军,如今虎牢关战事正酣,我愿随将军奔赴前线,冲锋陷阵,斩杀敌将!用敌人的鲜血,证明我弃暗投明的决心!”
陈宫捋了捋胡须,点头道:“此办法可行。让他去战场上历练一番,既能检验他的勇气,也可看看他是否真心归降。”
然而,吕布沉思片刻后,缓缓摇了摇头。
“我让他穿戴好皮甲、拿起武器,如此便不算屠戮毫无反抗之力的囚犯。你二人对决,只能活一个。”
听到这话,贾贞仁喉咙发紧,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那愁苦汉子眼神中似乎有了光,虽然身材矮小,但是打量着贾贞仁的眼神中带着嗜血的决绝。
得,救了个白眼狼。
贾贞仁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虽说在这群营养不良的古人中,凭借“身高八尺”的体格占据优势,且穿越前偶尔去工地搬砖,气力并不输于古人。
但论起实战厮杀,自己不过是个二十多年没见过血的新兵蛋子。且不说能否战胜眼前这个黄巾余党,即便侥幸取胜,自己恐怕也会伤痕累累。
“吕将军,其实在下更擅谋略,是个谋士。”贾贞仁脑筋飞转,又生出一计。
“谋士?”
吕布瞥了一眼身旁比贾贞仁矮了一个头、身形瘦弱的陈宫,缓缓举起长剑。
“公台,告诉他,你杀过人没有。”
““杀过。在这乱世之中,进了军营,几乎无人不沾血腥。”陈宫神色平静,声音沉稳。
“我杀,我杀还不行么?”贾贞仁赶忙求饶道。
“没机会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我,我军中不缺你这样的人。”
贾贞仁冷汗直流,吕布的脚步在毕竟,长剑的影子在瞳孔中陡然放大。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机械的电子音在贾贞仁脑海中突兀响起。
“激活最强义父系统,当前可认义父数量:2个。”
“慢着!”
贾贞仁一声大喝,打断了吕布的动作。
吕布狐疑的看着他,不知道贾贞仁又要耍什么把戏。
只见贾贞仁一脸严肃,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在下贾贞仁,愿拜吕将军为义父。公若不弃,我必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此话一处,陈宫、左右侍卫以及那黄巾余党都惊得呆若木鸡。
他在说什么啊......
所有人都知道,吕布先后拜了两位义父,其中一位还惨死在他手中,自那以后,“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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