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洛伸手拢住了她三哥的拳头,她压低音量:“消消气,都是将死之人,你跟他们气什么?”自觉太激动,季承鹰坐下来后,垂下头,低着肩膀,一声不吭。他们全家对白悦有求必应,从小宠着捧着,有什么都紧着对方。可谁能想到自己的亲妹妹却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连饭都吃不饱。白清洛额头那道长长的疤痕像个刺一样扎在了他心底。窒息感涌上心头,酸涩疼痛由虚无化为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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