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老,年少的又少经磨练,虽有双壁,却也欠缺历练,老臣只好厚着脸皮在此位置再多待些时日,碍着些陛下和朝臣们的眼睛了。”老尚书笑呵呵地说道。
慕容龙德清楚,这是老尚书这么些年受冷落的牢骚,老尚书王金山是随前任国主征战沙场的老将,如今上了年纪,虽不能提刀上马,但是以其对兵事的统筹掌控,北陉几乎无人能出其右。
王金山也见好就收,继续道:“老臣举荐一人接替老臣!”
王金山语不惊人死不休,惹得满朝文武面面相觑。
慕容龙德更是掀起冕旒,有些后悔道:“老尚书莫要戏言!”
王金山慨然笑道:“臣荐此人,入则为陛下安定朝野,出则为陛下平定天下,陛下敢用否?”
慕容龙德自龙椅之上站起身来,目露精光,而满堂官员则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所云。
“王老尚书,倘若我北陉真有此等人物,朕定当焚香斋戒,亲自上门拜请!”慕容龙德被王金山一语相激,豪言道。
“既如此,臣请陛下移架!”王金山躬身道。
“好!”慕容龙德爽朗笑道,“诸卿若无本奏,便退朝吧!”
“父皇,儿臣也想去!”慕容凤梧赶忙站出说道。
慕容龙德则是一脸嫌弃道:“朝中大事,你听作甚!”
“不,父皇,儿臣自南疆归来,痛定思痛,决定痛改前非,也想帮父皇分忧,望父王成全儿臣一片孝心!”慕容凤梧说着便是跪下磕头。
“来便来吧,你跟太子一起来听听也好!”慕容龙德犹豫片刻允准道。
慕容龙德并未乘坐辇驾,而是选择步行,拉着王金山的手臂一路急行来到偏殿,慕容凤梧与慕容政紧随其后。
慕容龙德始入偏殿,便急急向王金山询问道:“爱卿所言是何人?”
“父皇!”慕容凤梧打断道,“儿臣也有一人举荐,不若儿臣与王老尚书同时将所荐之人写于纸上供父皇取舍如何?”
慕容龙德看向王金山,王金山抚须道:“陛下之福!”
“那好!”慕容龙德欣然应允,“来人,笔墨伺候!”
两名太监听到吩咐,赶忙端来两幅纸笔,转身写下各自所荐之人的姓名。
慕容政则是看在眼中,眼神中露出一股不甘与凶意。
慕容龙德接过两人呈来的纸张,先打开王金山的,其上所写姓名令得慕容龙德满脸震惊!继而他又打开慕容凤梧所写。
慕容龙德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失神!那两张洁白宣纸上竟然写着同一人的姓名——葛从明!
“王爱卿,你荐此人,是何缘由?”慕容龙德回过神来缓声问道。
“陛下,可还记得当年血原之战?”王金山提醒道。
慕容龙德点了点头,道:“朕记忆犹新!”
“那时臣在兵部,陛下御驾亲征渊止,臣无法千里驰援,五内忧焚,可知陛下被围之时是何人解围?又是何人献计全灭渊止皇属大军?”王金山躬身道。
“莫不是此人?”慕容龙德反问道。
王金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时陛下身陷重围,左右两翼大军均被牵制,臣于兵部曾收到此人亲笔书信,信仅二字...”
“何字?”
“勿忧!”
慕容龙德缓缓点头,回忆起当年血原大战渊止的情景,自己的左右两路大军奉命进攻渊止皇属两处军营,却被反围困,而中军也被围于坳下,周身亲卫不过百人,而敌军却是足足上千人!千钧一发之际,一人率领数十人持剑杀入重围,为首之人正是葛从云!
之后敌军更是很快便如潮水般退去,同时原先被围的左右两路大军一同出击,这才将敌军皇属十万大军斩落马下!,因此感念葛从云救驾之恩,方才赐婚葛家堡,至于背后运筹之事,自己倒是从未深思。
慕容龙德此时才恍然大悟!
“陛下,臣之后曾与此人相交,发现此人胸有沟壑,麒麟之才,远胜双璧!”王金山斩钉截铁说道。
慕容龙德深深看向王金山,王金山后退一步,跪拜于地继续说道:“臣愿以身家性命作保!甘愿让出尚书之衔!”
“王老尚书快快请起!”慕容龙德赶忙起身将王金山扶起。
“父皇!”慕容凤梧躬身道。
“你有何话说?”慕容德龙微笑转过头问道。
“儿臣自南疆归来之时曾路过葛家堡,探查过此人,确如王老尚书之言,而且儿臣以为用此人还有两点更重要原因!”慕容凤梧恭敬道。
“哦?是吗?凤儿说来听听!”慕容龙德转身坐下。
“启禀父皇,一是父皇已采纳丞相柳书卿之谋,招安武林人士入伍报国,这些年来,武人不服约束,收效甚微,若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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