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上午就在这又哭又笑,心情如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中度过了。其实阿恣的放荡不羁的性子,按照以往一动情就该干柴烈火地做起来了,可惜怕唐突了他。
这下好了,阿恣没法拍屁股走人了。这下她可不管骗婚不骗婚了,她在阳台抽完一根烟,漱口完,就走进卧室开始哄骗小孩。
她从背后抱住他,用软软的声音说“宝宝,我没钱了。我想读书。”“这简单,你想上这都市哪所学校,读哪一个专业,你尽管说,我会让你上的。”他一边温柔地说一边帮她拿出行李箱里的衣服叠好放进衣柜。“阿恣,你的衣服太少了,我们去买点衣服吧,把储衣间放满。”“我想读京大的金融系,那里的学费可是很贵的喔,你真的舍得?要不还是不去了吧,我去找点儿简单不要学历的活干,到时候你可不要嫌弃我没本事哦。“她暗暗的想,嫌弃吧,到时候就有理由离开你了,不过肯定是要先睡腻再离开的。她说完就钻到他怀里,笑出一对可爱的梨涡,原本有些轻佻的眼尾也玩起来。她俏皮地给他的嘴角一个轻吻,肖昀感觉暖到心窝里头了。她从他脸上读出了宠溺的纵容,开始了更搭档的进攻。她吻上他的红唇,从桃花唇的唇峰开始辗转,粉红的舌尖机灵地滑动,挑逗,一点点的伸进去,与他纠缠,缠绵不断。她刚才特意去换了个低领的连衣短裙,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已经酥胸半露,雪白软糯,乳沟深邃诱人,由于她努力踮起脚尖,短裙堪堪遮住大白丰臀,露出细长匀称的两条雪白的腿。
“我的画好像还挺值钱的,学费生活费管够,阿恣不用担心。”肖昀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喘气的机会。
这下阿恣有点儿疑惑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久久不说话,倒把他给看害羞了。
是不是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世界上有这种傻子吗?钱是一个多么敏感的东西啊,他就这样说给就给,他就没有点儿财产保护意识吗?“你不怕我学了金融把你家产抢光吗?就这么相信我是个好人?还是说随便一个人你都会对她这么好?”阿恣忍不住了,逼问他。
“妈妈和奶奶跟我讲过你的事......你可以不考虑自己也要救你的爸爸,就算你是个坏人,那也坏不到哪里去啊,如果你喜欢钱,你可以拿去,不用使手段的。跟我......不需要耍手段。”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不喜欢耍手段,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
阿恣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已经被他感动得红了眼眶,嘴里还要冷笑“呵,你这个人还挺不现实的,在理想的世界里呆久了吧你,人怎么可能不去保护自己的财产呢?你没有钱你怎么活啊?一看你就没有体会过什么叫'贫困潦倒'!”阿恣别开脸,都不愿意看这个“大聪明”。
嘴上是嫌弃,身体很珍惜。
小城镇很安静,静的可以听到风的声音,他们买完一些生活必需品就往乡下开去。
绿油油的稻谷随风摇摆,像碧浪,一波又一波,此起彼伏。由于肖昀对车外的事物太过于兴奋,阿恣打算下车行走。路上不知名的野花,让阿恣觉得自己回归了大自然。阿恣领着他到自己的“秘密基地”。眼前旷野一望无际,地平线是阿恣的回归线,她终于再次看到这条完整的地平线了,在大城市没有的东西,在陆地上逐渐消失的地平线......她忍不住张开双臂,跟风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她是多么想把风抱在怀里,不让它逃走啊!
天空高,灰色的云朵低,空旷的恰到好处,也拥挤的恰到好处,地上也是,阿恣喜欢这种恰到好处,她知道他也喜欢。
当学生时,是个拼学业的牛马,在职场上,是拼业绩的牛马,从出生到死去都是牛马。阿恣还是个现实的人,当前的大自然只适合享受一会儿,过后她还是得回到大城市去工作,在大城市挣扎着还能活,在乡村都不给你挣扎的机会。毕竟她没有过人的能力。她也不愿靠别人的钱活着,人活着总得做点什么。
阿恣很熟练地呈“大”字躺下,鼻子里尽是青草地清新味道,身下感受着青草的柔软,还有风的怀抱,这一切都让她舒服得想入土为安,停止大脑的运作,让身体的一切机制都停下,让时间也停下。
去他妈的学业有成,去他妈的功成名就,去他妈的出人头地......这一切都去死吧!好无聊,一切都无聊的要死!
她眯起眼睛,戏谑地对他说:“你喜欢我啊?包养我怎么样?我很好养的,一日三餐管饱就行。是不是还有条件?条件是什么?给你传宗接代吗?”她沉默了一会儿,呢喃了一句“也不是不行。”最后她笑着说“我要是生不出来可不能怪我哦,放心,到时候允许你退货。”她咧起嘴,摆出大大的笑脸,可惜,她的笑总是达不到眼底,皮笑肉不笑,比哭还难看。在灰白色的天空映衬下,给人一股荒凉的哀伤。悲凉,是的,就是悲凉,没有眼泪的悲凉,靠一颗沉重的心扯起的苦笑的悲凉。
肖昀被她震住了,美好的容颜上挂着无所谓的哀伤,像阴暗的天气,让人的心变得沉重,好似这个地球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