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蔺叔叔……”君上卿微微一惊,蔺飞流是想像上次林墓月那样牺牲自己,保全他们……但蔺飞流就无可能再那么幸运有人特地及时的来救了……
“待会儿不用管我,我会让玉清昆仑扇帮你们杀出一条路来……”
“……不!我们已经逃了一次,还要再当一次逃兵吗!”
“上卿,冷静,这不是逃兵,这也是分情况好不,有的时候,忍着心中痛苦的自责活下去啊,是为了……更重要的事!”
“叔叔……”
“就这么定了!玉清!”
蔺飞流手中的剑变回了扇子,飞了出去,两仪侠岚可不会是它的对手……
“哼!自己丢了神器,可怪不得我们……”端木远冷笑道。
“哼,只要活下去,日后的事情,还不一定呢……”蔺飞流一脸自信的微笑。
端木远和欧阳彻向蔺飞流冲了过来,手中的神器发着刺眼的光芒……
蔺飞流正准备出招,他的眼中,却一片深绿色……
“重之器,鼎之震!”
“铛!铛!”
欧阳彻和端木远的神器击在上面却毫无作用……
二人站稳了才看清,挡住他们的,是巨大的深绿色黑纹的鼎,上面的纹路十分特殊。
“神,神农鼎?”
“南宫流云!”
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担忧和恐惧……
“呼,赶上了。”鼎缩小,蔺飞流身边出现了林墓月,还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莫约二十六七的青年,碧色的长发高高扎起,同为碧色的双眼,一身古朴的玄色长袍,俊美的脸上挂着些许细汗……
“抱歉啊,好像来的有点晚。”南宫流云对着蔺飞流抱歉一笑。
“的确,再晚一点,估计你连我的侠岚碟都捡不到了。”蔺飞流哈哈一笑“不过没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嘛!”
“果然你多管闲事,南宫流云!”端木远怒道。
“哼,这个闲事今天我还真管了,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南宫流云冷哼一声“你们助纣为虐,谋害忠良,已经可以视为叛境侠岚,该杀!”
“南宫,我感激你在战场上救过我,你离开吧。”欧阳彻说。
“哼,我不后悔在你重伤的时候医治好你,不过,我是真心后悔将你当做可以一交的朋友,我早知你从那时起就对飞流不满,在你投靠辰闲的那一刻起,已经将我们最后的一丝情义抹杀!”南宫流云拂了拂袖子,继而微笑道转头看向蔺飞流“飞流,还能战斗不?”
“当然。”蔺飞流微微一笑,说话间,玉清昆仑扇已经回来,情况有变,当然不用执行命令了。
“那好……”南宫流云脸上布了些许阴霾“墓月去帮孩子们,我们兄弟俩,就好好给他们重新上,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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