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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想问的是艾滋病的,可到底问艾滋病就太露骨直白,显得没救了,所以她用了稍微好丢丢的花柳病。
喝酒误事啊,还误了大事,这要是身旁男人是个不干净的,那她就完蛋了。
她大好的青春年华啊!
直到刚才,他还以为她会问一些,他们怎么会滚到一起之类的话,哪成想她询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他某些方面干不干净,有没有什么脏病之类的东西。
为此,程北廷是觉得有些受辱的。
想他程北廷怎么说也是娱圈响当当的顶流人物,多少女明星挤破了脑袋想往他床上爬的。
他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在娱圈算不上清白,却也绝对不是来者不拒的。
曾经也有跟他一夜风流之后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嗲着嗓音赖在他怀里不想走的,唯独她一个,居然质疑担心她自己有没有被脏病传染到。
程北廷是有些被气乐的,本来想着吓她一吓的,然,对上麦小米那双滴溜溜亮晶晶的双眸里全是担忧的时候,瞬间就没了吓她的想法:“放心,我好着呢,没你说的那些脏病。”
话虽这么说,但是出口之后,程北廷却觉得哪哪都不是个滋味,他怎么就被嫌弃了?
还被嫌弃的如此明显。
就在程北廷想着怎么扳回一局的时候,麦小米便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许是动静一下子大了,瞬间疼的龇牙咧嘴:嘶!
猛地一下子坐起来,牵扯着那里更是疼的不得了,麦小米是没好气的瞪了眼身旁的罪魁祸首:妈的,昨夜到底咋遇到的这么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的???
喝酒误事,当真是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
瞧着麦小米疼的龇牙咧嘴的小模样,程北廷也顺势坐了起来,还尤为关心的摸了下麦小米的脑袋:“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昨夜是他没克制住,孟浪了些:“抱歉啊,是不是弄疼你了?”
麦小米压根就不想理会程北廷,更是反感清醒之下他的碰触,哪怕是摸摸脑袋都不行:“我没事。”说着就裹着被子,找到被丢在地上的衣服去了卫生间。
徒留程北廷光溜溜的坐在原地又是尴尬,又是纳闷:他再次被嫌弃的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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