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米懒得跟储怡然东拉西扯:“你少在暗搓搓的编排我,我是真的不怪他了。”毕竟曾经在一起的甜蜜做不得假,她既然选择放手,就没必要揪着人家的错处不放。
那里还疼着,醉酒之后身体也酸疼酸疼的,弄明白了昨晚稀里糊涂的来龙去脉,她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的休息休息:“走了。”
麦小米想走,储怡然却还意犹未尽,扒拉着麦小米:“哎哎哎,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麦小米直接一个眼神刀了过去:“放手,不然揍你。”吓得储怡然立马乖乖的放开了扒拉她的手。
她现在身心俱疲,哪有心思跟她瞎掰扯。
回到自己在北城这两天刚盘下的一套小两居室里,望着陌生的房间,麦小米是有一阵恍惚的。
这里以后就是她的新家了,她一个人了。
窝在沙发上,麦小米忍不住就低泣起来,到最后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委屈,索性就她一个人放声痛哭也没人知道。
最近发生的事情虽然不多,算起来就两件。
但是就这两件事,哪一件事对她来说都是不友善的,呜呜,都在欺负她。
与沈明旭的分手是她不能接受的,被沈明旭珍惜的这几年,她幸福的甚至从未想过,有一天沈明旭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而且还被她亲眼所见。
她的睡眠一向很好的,可是就因为撞见沈明旭出轨的那一幕,她这些天只要一闭眼,脑海里跳出来的都是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身体。
沈明旭他怎么敢的?居然在他们同居的房间里,在他们共同相拥而眠的数百个深夜的大床上抵死缠绵的。
这叫她怎么原谅他?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也许真的会看在他曾经那么珍惜她的份上,选择装聋作哑一次。
可是他做的那么绝,逼的她一点后路都没的退。
让她怎么原谅他?
她做不到自欺欺人。
所以分手是最好的选择。
可毕竟多年的感情,说分就分,不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的。
人前强装坚强,一个人的时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痛。
天知道失眠的这些夜里,她有多受煎熬。
所以她想要借酒消愁。
可是,她只想借酒消愁而已嘛,她并不想跟一个陌生人发生那样的事情。
她并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就连跟沈明旭发生关系,都是她深思熟虑过后才愿意的。
可是昨晚,她只是想要借酒精麻痹一下自己,她不想发生那样的事。
两桩事,却桩桩件件都不是她所愿的。
她都快要疯了。
呜呜呜,她招谁惹谁了?
偏偏这个时候电话铃声还不分时宜的响了起来,连哭都不让她好好哭一场。
麦小米气的都忍不住爆粗口了:“妈的,还让不让人好好哭了?”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的。
一瞧是个陌生的号码,麦小米顿时就更加火大了,接起电话就是噼里啪啦一顿骂:“特么的谁啊?有毛病吧?你是条什么狗?狗东西我认识你么,打我电话?”用的是她莫城少数名族衲衣族的方言,不是本地人一个字都听不懂。
清脆温柔的嗓音,就算大哭一场之后骂人都带着一股奶呼呼的软萌感。
咕咕嘎嘎咿咿呀呀呐?
说啥捏?
怎么一个字都没听过?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他自认为哪些地方的方言他都能听懂一二。
这是哪里的方言?他表示一个字都没听懂。
程北廷拿下手机再次确定自己没有拨错号码,且电话那头的声音像麦小米的声音,这才放心并没有打错。
程北廷听不懂麦小米叽里呱啦在说什么,却也能明显感觉到她似乎语气很不好。
还有那低哑的嗓音,明显是哭过了,又或许是还在哭:“哭了?”好端端的为什么哭啊?还用的方言,这是跟家里人吵架了?
有点熟悉的嗓音,不记得在哪听到过,麦小米吸了吸鼻子,用了普通话:“你谁啊?”
程北廷:“是我,程北廷。”
程北廷?
麦小米皱眉,怎么阴魂不散的?
才烦他哭了一通,他就打电话来了。
这人真是不经念叨,一念叨,烦啥来啥:“你怎么有我手机号码?打电话找我有事么?”
语气很不善,程北廷听出来了,看来他电话打的不是时候:“你微信上备注了手机号码。”
麦小米这才反应过来,还真是不能哭,哭多了容易拉低她智商。
又吸了吸鼻子,麦小米慢慢平复了下来,语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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