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只能让方析尽可能的有防身的东西,否则平白无故的搭条命进去,她还是会良心不安。
“我无法靠近水底新娘,甚至连她为什么会散发瘴气也不知道,这样过于被动。”
来这里以后,易言是真的被打击到,重新能看见鬼以后,哪个不是两三天就解决的,越是凶恶的鬼,直面时越能快速解决,反而是这么个藏起来不见人的鬼很难办。
“水底新娘是冥婚逃出来的,生前遭受了非人的对待,好不容易逃出来又滚落水潭,或许她怨恨命运不公才怨气难消。”
方析扭头看向水潭方向,成为生魂的他,眼里黑白一片。
“……这方面,我不擅长。”易言叹气一声,“我哪会帮鬼了却心愿的,况且她不见女人。”
“或许我可以。”方析再次自告奋勇,“你愿意教我几招,说不定我能跟她沟通。”
“你?”易言向他投去怀疑的眼神,“光是让你引出水底新娘,就成这样了,再来,我都怕你成下一个水底新郎。”
“哎,你不能对我没信心啊。”方析见易言不信任自己,立马嚷嚷道:“我相信自己的天分,只要你肯教,我一定能学会。”
“再说吧。”易言摆摆手,显然没把这话当真。
方析不死心的继续在她耳边游说,“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你得转变自己的想法。”
“停!”或许是被方析给吵得心烦,易言勉为其难的应下他的请求,“就这一次,问不出来结果,我就不会再教。”
方析的活力过剩,扰得易言频频偏头不想听他说话,手上牵公鸡的绳在走过祢月潭时一紧。
公鸡忽然直了身体,扑腾着翅膀说什么就要往水里冲。
“怎么回事?”易言紧拽着绳子不松手,她的目光紧锁在水面。
方析躲在易言身后,“不会吧?公鸡也能中招?”
被绑着小腿的公鸡咯咯叫个不停,易言也不松手将绳子往自己这边收,“我有听说……冥婚会用公鸡代替新郎成亲,或许她在恨。”
恨一切与冥婚相关的东西,包括这只大公鸡。
紧绷的绳子被易言全部拉到身边,此时,大公鸡也昏了过去。
易言弯腰提起晕倒的鸡,若有所思。
“你说……会不会有场冥婚,她就会见我?”
“你不要冲动啊?冥婚会加重她的怨恨,你是想让瘴气大爆发然后所有人都毒死在这里吗?”
方析紧急叫停了易言这种想法。
“这招确实太危险了。”光是想着怎么最快解决,倒是没考虑周全。
等易言提溜着昏迷的大公鸡回到住处时,捉鬼小队的几个面色不善的等着她的回来。
谢小昙率先挡在易言面前,“喂!方析到底在哪里?打他电话也关机。”
“关机?”易言疑惑的看向旁边。
方析赶忙摆手,“当时怕有突然的铃声响起吓到水底新娘然后不出来,所以就关了。”
再然后他就让新娘又是抓又是扯魂的,哪还有时间去开机。
易言垂眸,眼珠子晃了几晃,再抬头时,已经冷下脸,“我跟他很熟吗?”
说着就绕开面前挡住自己的人继续往里走,而后像是想起什么的,回头道:“不要每次都来问我他去哪,我根本不关心。”
“你好无情哦。”方析在她耳边幽幽道。
“……”易言无视耳边的幽怨,尽量做到面不改色。
她在这里群战舌儒,罪魁祸首在这看戏。
易言的怒火在回自己房间并且把门给关上以后到达了顶峰。
“看戏很爽是吗?喜欢看两个女人为你在这里针锋相对?”她把公鸡往地上一扔,抓着方析的魂体就往门上按。
生魂与死魂不一样,他被按在门上动弹不得。
只能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又是几个意思?我不喜欢你所以也不想对付你的追求者,自己的事自己办!”
易言将怒火化作一记窝心拳打向方析,后者疼得弯成一尾熟虾。
“嗷……疼啊。”方析哀嚎着抱肚。
他没想到平日里看着瘦弱的人,怎么力气这么大。
易言无视屋子里的嚎叫声,把古钱这些摆出来,“大白天的也不好做这些,晚上我叫上刘非他们再给你还魂。”
方析的失踪让捉鬼小队的人越发不安,这里是个闹鬼地,消失得越久就证明出事概率越大。
到晚上的时候谢小昙几乎是急哭了的拉着许成功的手求他让其他人去找方析,“队长,我求你了,等在这也不是个事啊,方析他一天都没回来了。”
“问题是我们在祢月潭转了一圈,吊坠也没发出红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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