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一直这么叫。
更何况闫新翠还跟祖外婆有仇,她都不敢细想。
易言满怀心事的坐了一天的火车,期间她多次将目光投向唐奶奶,还是没有勇气去询问。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唐奶奶啥本事没有,还多次暗自嘲笑,结果人家才是道术天才。
易言撑着脸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一个天才会陨落到靠骗人为生。
或许一切问题,她都得问明白,包括对方自她小的时候的反常行为。
“事情总该是需要揭开真相的那天。”
易言下决心一定要得到这个答案,所以她开始转变对唐奶奶的态度,在下火车前几小时就对人家嘘寒问暖。
唐奶奶开始很惊讶,随后立马接受良好,就连眼里都乐开了花。
易言带着她辗转乘车又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在临近傍晚时才回到久违的村子……
“小言呐,你有多少年没有回来过了?”唐奶奶走在前头,手也一直在布包里摸索着钥匙。
易言拉着行李箱,望着记忆里熟悉的地方,不由得回答道:“十多年了吧,记不清了。”
“你爸爸死后,你也狠心不再回来,我们都很想你。”唐奶奶推开篱笆门,把院子里翻过来的凳子摆正。
“你们?村里的其他老人吗?”易言扶着篱笆好奇道。
唐奶奶扭过头,阴霾一笑,“是你小时候的「朋友们」,你都忘了吗?”
那一瞬间,易言只觉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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