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像是被扔进了烈火中炙烤,连骨髓都被蒸腾殆尽。狄玉镜痛苦的蜷缩着身体,无意识的自我保护中,他重新变作本体,在洞穴中哀哀低吟。“你在和本座讲条件?”“哈,你有什么资格?”恍惚中,似乎有人在耳边如此说着。狄玉镜的声音艰难的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可又掷地有声。“你、被困在此地,如果,如果不能约定,便是,是有害我之心。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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