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门下人头攒动,一张新帖的黄绸通缉令在晨风中猎猎作响。赢玄蹲在告示栏前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手里啃了一半的烤地瓜险些掉进画师洗笔的陶罐里——那画像上的刘邦头顶倒扣的鱼篓,脚踩草鞋钓锦鲤,鱼篓里蹦出的“摸”字活像条翻肚皮的咸鱼,两撇胡子翘得能挂酒壶,胯下还画了只龇牙咧嘴的细犬。
“九公子,您说这刘季的特征是…胯下能钻狗?”画师擦着满脑门汗,笔尖抖得如同帕金森发作。
“艺术要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赢玄夺过狼毫,蘸着辣椒酱在刘邦裆部画了只流哈喇子的柴犬,“再加个抠脚丫动作,细节到位才能让百姓共情!”笔锋一转,刘邦的脚趾缝里多了几粒逼真的脚气真菌——实则是赢玄用芝麻粒粘的。“九公子,您看这摸字是否再描红些?”画师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笔尖朱砂抖落成刘邦脸上的麻子。他脚边散落着十七八张废稿,有张画像上的刘邦甚至长着三只眼——那是赢玄非要给通缉犯加上透视骰盅的特异功能。
赢玄把地瓜皮往城墙根一甩,蘸着辣椒酱在画像裆部添了朵祥云:此处当有题诗——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朱砂混着辣椒末晕染开来,把细犬染成了火烧云的颜色。路过的老儒生扶额疾走,腰间《论语》竹简啪嗒掉了一册。
酒肆二楼临窗处,萧何正举着酒樽的手突然僵在半空。他盯着那张魔幻现实主义的通缉令,喉间蒲州黄醅噗地喷了满案,正主刘邦蹲在柜台下,脚趾缝里塞着臭豆腐干。他头顶的斗笠破了个洞,一缕阳光正好照在裆部——和通缉令上的柴犬位置分毫不差。“萧何!给老子再拿块臭豆腐!”他压低嗓子吼,脚丫子一抖,臭豆腐渣溅到邻桌樊哙的杀猪刀上。
“让让!官爷查案!”
蒙恬率禁军挤进人群,青铜甲胄撞得告示栏咣当响。将军眯眼盯着通缉令,总觉画中人的斗笠眼熟——那分明是胡亥去年秋猎丢的御用斗笠,边缘还沾着赢玄恶作剧画的乌龟。
“这画师该赏!”赢玄突然蹦起来,袖中滑落的辣椒粉迷了蒙恬的眼,“瞧瞧这写意派画风,把刘季的猥琐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他说话间脚尖轻点,将半块磁石贴在告示板背面——那处藏着张微型沛县地图,正被磁力吸得微微颤动。
酒肆二楼突然传来碗碟碎裂声。刘邦蹭痒痒时撞翻案几,裤腰带里掉出个竹筒——正是赢玄昨夜塞给他的“防追踪神器”。竹筒滚到楼梯口突然炸开,喷出漫天辣椒粉,呛得搜查的官兵连打十八个喷嚏。
“阿嚏!这味儿…是九公子的魔鬼椒!”蒙恬泪流满面地挥剑劈开红雾,却见赢玄蹲在屋顶啃西瓜,籽儿吐得如同天女散花。底下百姓哄抢着被辣椒粉染红的通缉令,有个大娘喜滋滋叠成红包:“沾了仙气的,留着给我儿驱邪!”
刘季!萧何压低嗓子踹了踹柜台,你钻狗洞的英姿被画成门神了!
放屁!老子钻的是韩信裤裆!刘邦猛地探出头,顶翻了一摞陶碗。沾着醢酱的臭豆腐啪嗒贴在他眉心,活像开了天眼的二郎神。柜台后打盹的庖厨梦呓般嘟囔:客官...狗肉要切菱形......
赢玄此刻正举着系统出品的放大镜,对着通缉令上的二维码扫描。【叮!获得成就:抽象派通缉大师】机械音惊飞了城楼上的乌鸦,他怀里的《大秦娱乐周刊》滑落半角——头条赫然是《震惊!公子扶苏竟在长城跳广场舞》。
再加个动态效果!赢玄抢过画师的鼠须笔,在画像腰间画了串会转的铜钱。朱砂未干的通缉令突然无风自动,刘邦的Q版头像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引得围观群众纷纷掏出铜镜反射彩虹玩。
街角暗巷里,吕雉抱着洗衣盆冷笑。她腕间的玉镯突然闪过幽光,盆中皂角水泛起涟漪,映出通缉令上那首歪诗的倒影——霞字的三点水正化作箭头,直指醉仙居方向。
官爷!这儿有脚气病人!
萧何突然捏着鼻子高喊,两个巡城卫兵顿时被熏得踉跄后退。柜台下的刘邦顺势滚进泔水桶,头顶白菜叶随波逐流,手里还不忘举着半块臭豆腐当生化武器。赢玄的系统提示音突然炸响:【检测到史诗级臭豆腐,可兑换防毒面具x1】
让让!让让!墨璃策马疾驰而来,玄色劲装下摆扫翻三个糖画摊子。她腕间的饕餮纹玉佩突然发烫,指引着望向泔水桶上漂浮的菜叶——那脉络走势竟与阴阳家星图暗合。
赢玄突然指着通缉令上的细犬大笑:此犬眼神清澈,定能辨认真凶!话音未落,咸阳令豢养的獒犬突然挣脱锁链,冲着泔水桶狂吠不止。刘邦手里的臭豆腐嗖地飞出,正巧糊在獒犬鼻尖,瞬间制造出方圆十米的生化禁区。
萧何趁机将酒旗扯下半幅,泼墨写下今日特供臭豆腐醒酒汤。混在人群中的韩信突然打了个喷嚏,怀里的《孙子兵法》滑落,扉页上某人涂鸦的胯下之辱四字正闪闪发亮。
九公子,这通缉令......咸阳令擦着被熏红的眼睛欲言又止。
此乃最新刑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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