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楹手握银针,朝自己心口处猛地刺去。当银针尖没入皮肉的瞬间,她身子一颤,血色褪去,脸色如纸般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须臾,她手指颤抖地将其从皮肉中拔出。那冒着寒光的针尖,此刻已被浓稠的血色完全弥漫。她强忍疼痛,将滴血的银针置于药膏之上,腥甜的血液顺着针尖,如细密的珠子般接连滴入药膏之中。霎时,屋中那原本令人作呕的恶臭味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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