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句地说道,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你这么做的理由也很简单:只有这样,你才能借梦中的死亡去往这场盛会中人们时刻寻求的那片应许之地——”
黄泉顿了顿,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钟表匠的遗产,真正的匹诺康尼,流放之地。”
“什么意思?不存在……真正的死亡?”
托帕的声音在星穹列车智库内的光幕前回荡,她紧紧盯着屏幕上黄泉的身影,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怀中的账账。
“他这么做的目的……单纯只是触及那个秘密,然后借梦中的死亡……去往真正的匹诺康尼?”
托帕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她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宕机。砂金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这种疯狂的举动,简直比茨冈尼亚的轮盘赌还要惊险刺激百倍!
“还真是……谜团重重。”
托帕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跟不上砂金的思路了。这家伙的心思,简直比宇宙中的黑洞还要深邃难测。
……
“黄泉小姐竟能一语挑明砂金这么做的动机……”
黑天鹅的声音在记忆空间中响起,她轻轻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难不成在她看来,砂金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吗?”
黑天鹅的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脸颊,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真正的「匹诺康尼」……真的是流放之地吗?”
黑天鹅喃喃自语,她的思绪飘向了远方。
“看来……只有继续读取这段属于砂金先生的记忆,才能知道答案了。”
黑天鹅收回了思绪,她将目光再次投向了记忆的深处。
……
真理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
“维利塔斯·拉帝奥压根没给这个赌徒多大关心,甚至连关心都算不上,只是一份所谓的医嘱。”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不过我相信,聪明人自会明白其中含义——”
真理医生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
“他既然会出现在那个黑洞里,那就说明他的脑子还挺灵光,能用虚张声势骗过几乎所有人,脑子没坏,医嘱也没浪费。”
……
“哑巴……指向的并非‘不能发声之人’,而是‘不能说话之人’……”
砂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无奈。
“黄泉小姐,既然你已经看穿了我的计划,那么……我们不妨交换一下情报。”
黄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根据我所知,那个已然从深海中生还,却无法再走到台前开口说话的人……依旧在匹诺康尼,并且……平安无事。”
砂金缓缓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确实很幸运。”
黄泉的声音终于响起,她的语气依旧平静而冷漠。
“命运使他们的道路交汇,而你……恰好配有一柄足以斩落美梦,同时将他身上「同谐」的烙印一刀两断的利刃。”
“但你也很狡猾,砂金。”
黄泉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你故意设计让我们站在彼此的对立面,不断重复我「令使」的身份,逼我拔刀……”
“所以……你才能赢——时运和谋略,缺一不可。”
黄泉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砂金沉默了。
他知道,黄泉说的是对的。
他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豪赌。
他赌上了自己的生命,赌上了自己的未来,赌上了自己的一切。
“而在你的布局里,公司……永远都是赢家。”
黄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
“即便最后你赌输了……也还是获利——对于家族而言,一位公司使节的性命……也足够昂贵。”
“真是一场豪赌。”
黄泉缓缓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叹息。
“你为自己……赢得了通往那片深海的入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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