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肯跟几位合作,我肯啊。我扮成秦牢头的模样,帮你们兄弟俩带那药进去,再临机应变想办法把楚若妍弄出来。到时候,李兄要的不过是楚捕头的处子之身,一夜风流,你们就让他先享用一番,之后再带去灵堂,私刑伺候,尽管报仇,岂不是皆大欢喜?”
这计划听起来确实更加靠谱一些,起码这晏惊尘比秦莫心思活络得多,而且与他们臭味相投,多少算是一路人。
司马回略作思忖,说道:“可方才也说了,就算用药,要从那牢里带出楚若妍,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不正是测试我易容手段的时候了么?”晏惊尘赶忙一指自己的脸,急切地说道,“若是用药不容易办,我就把李兄易容成同班狱卒,随我一起进去。咱们把楚若妍用李兄的点穴手段制住,我把她易容成秦牢头,再把自己易容成楚若妍,里外交换。李兄就说秦牢头生了急病,要送回家来。至于我在牢里该如何脱身,就不劳各位挂怀了。”
司马轮一看另外两人显然已经有些动心,急忙高声道:“你们休要信她,这种年轻漂亮的娘们,嘴里就没句实话!”
司马回重重地咳嗽一声,小小的身躯竟爆发出惊人的威慑力,把高大的哥哥震得退后半步,不敢再言语。他这才看向李落香,问道:“李兄,你觉得如何?”
李落香从头到脚将晏惊尘打量了一遍,突然问道:“你靴子里踩了垫物?”
晏惊尘点了点头,缓缓蹲下,将靴子一脱,索性只穿着缠布站在了地上,身量顿时矮了一截。
李落香盯着她小巧玲珑的脚掌,淫笑道:“合作也无妨,不过,总要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晏惊尘脸色有些发白,一双小手缓缓缩进袖中扣住什么,问道:“不知道小妹我要怎么做,才能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呢?”
李落香的桃花眼斜斜一瞄,道:“离那犯人过来还要几天,这段时间,你谁也不必易容假扮,什么也不必穿,陪我在房里睡觉就好。”
晏惊尘眼中寒光一闪,但还是强颜欢笑道:“既然李兄错爱,小妹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我未经人事,还请李兄怜香惜玉,将来为妾也好,多少给个名分。”
李落香狞笑道:“那种事大可以后再说,既然你答允了,这就脱吧。”
晏惊尘一愣,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道:“李兄拿小妹打趣么,这…这里还有许多眼睛看着,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好如此?”
李落香冷冷道:“你八尾狐狸少说也有八种本事,虽说不到九巧童子一半,但光是轻功、暗器、用毒这三样,就足够叫人头疼。你这样的女人,只有两种情况我才敢碰,一种就是脱光。快脱吧。”
晏惊尘妩媚一笑,双手抬起示意并无它物,款款走到李落香面前,声音软糯地说道:“我身上为了易容加了一堆东西,脱起来那么费劲,不如你帮我嘛。”说着,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腰带,脸上泛起一抹羞红,接着道:“人家就要是你的人了,你还舍得给别的臭男人看。”
李落香冷哼一声,手往前一伸,就在快要拉住腰带之时,动作陡然一变,如闪电般往上一抬,一指点在晏惊尘锁骨当中。旋即,他运指如风,在她颈窝周遭快速点了足足七下。
晏惊尘只觉浑身一麻,瞬间动弹不得,顿时出了一头冷汗,声音颤抖地说道:“李兄,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落香也不答话,取下一支判官笔,用它勾起晏惊尘的腰带,垂头一看。映着油灯的光亮一晃,旁边的轮回兄弟这才看到,那系带内侧竟不知何时穿了几根细细的小针,针上蓝光闪动,分明淬毒不浅。
司马回忍不住惊叹道:“这娘们好奸诈的手段。”
李落香狞笑道:“江湖上走动的标致女人,要么武功厉害,要么心机狡诈,要么靠山无敌。否则,在这荒林一样弱肉强食的地方,不出三天就要被骑在男人胯下。刀头舔血的亡命徒,谁肯亏待了自己。”
他抬起判官笔,“刷”的一扫,笔尖过处,顿时裂布开衫,咕噜噜掉出几个伪装身材用的垫料,露出晏惊尘一片莹白细腻的肌肤。“这便是我说的第二种情况,被我点了穴的。”李落香双眼放光,淫笑道。
“不过你这种女人,即使被我点住,我也不会上手脱你的衣服。这对判官笔,此时可好用得很。”
他每说半句,判官笔便交叉一划。
“咝咝啦啦”的裂帛之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夜风从窗户吹入。李落香满意地在晏惊尘身上细细打量一番,抬手正要接着撕开下裳,突然,他的耳廓微微一震,敏锐地捕捉到一声异响。
他采花多年,对周遭安危最为敏锐,当即握紧判官笔,毫不犹豫地纵身后跃,穿窗而出,同时怒喝一声:“什么人?”
轮回兄弟反应极快,马上跟出门外,顺着李落香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一身华丽衫裙的年轻女子俏生生地站定在那儿。她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