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墨般浓稠,压得人喘不过气。
苏南被囚禁在一间潮湿阴冷的牢房里,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令人作呕。
四肢被沉重的铁链束缚,手腕传来阵阵刺痛,她却无暇顾及。
她的心,比这牢房还要冰冷。
“楚墨,你怎么样了?”她对着隔壁的牢房轻声呼唤,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小姐,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楚墨的声音传来,低沉而坚定,像一剂强心针,稍稍抚平了苏南内心的焦躁。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苏南咬紧牙关,开始在狭小的牢房里摸索。
她知道,时间不多了,皇帝已经被李怀蒙蔽,一旦定了罪,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
她凭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地观察着牢房的每一个角落。
墙壁是粗糙的石块堆砌而成,缝隙里长满了绿色的苔藓,散发着一股霉味。
地面是冰冷的石板,凹凸不平,踩上去咯脚。
突然,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块。
苏南心中一动,立刻用力抠动那块石块。
石块纹丝不动,但她没有放弃,继续用指甲抠着石块的边缘。
指甲断裂,鲜血渗出,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咔嚓”一声,石块终于被她抠了下来,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苏南心中一喜,顾不得手上的伤口,继续扩大洞口。
与此同时,皇宫大殿内,一场针对苏南和楚墨的审讯正在进行。
“苏南,你可知罪!”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铁青,怒视着跪在殿下的苏南。
“陛下,臣女冤枉!”苏南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与皇帝对视,“臣女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任何不轨之举!”
“哼,还敢狡辩!”李怀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与侍卫楚墨私通,证据确凿,还想抵赖不成?”
“李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苏南冷笑一声,反驳道,“你说我与楚墨私通,请问证据何在?难道就凭你一张嘴,就能定臣女的罪吗?”
李怀脸色一变,没想到苏南如此伶牙俐齿,一时语塞。
“陛下,”苏南继续说道,“李怀大人一直对臣女心怀不满,处处针对臣女。臣女怀疑,他是故意陷害臣女,想借此机会铲除异己!”
“放肆!”李怀怒喝道,“苏南,你竟敢污蔑本官,简直罪该万死!”
“我是否污蔑,相信陛下自有判断。”苏南不卑不亢地说道,“李怀大人,你敢说你没有利用各方势力对付我吗?你敢说那些所谓的证据,不是你伪造的吗?”
皇帝听着苏南的反驳,心中开始动摇。
他看着李怀,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
然而,李怀却早有准备。
他立刻呈上了一份份“证据”,包括苏南与楚墨私下见面的“证人”,以及两人互诉衷肠的“书信”。
“陛下,这些都是苏南和楚墨私通的证据,请陛下明察!”李怀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说道。
皇帝看着那些“证据”,心中的疑虑再次加深。
他叹了口气,失望地说道:“苏南,朕真是看错你了!来人,将苏南和楚墨押入天牢,三日后处斩!”
苏南听到判决,心中一片绝望。她知道,李怀的阴谋得逞了。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砰!”
楚墨竟然挣脱了束缚,冲到了李怀面前,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
“都别过来!”楚墨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气,“谁敢动一下,我就杀了他!”
所有人都被楚墨的举动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一个侍卫竟然敢劫持当朝重臣,简直是胆大包天!
“楚墨,你疯了!”皇帝怒吼道,“还不快放了李大人!”
“陛下,我没有疯!”楚墨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是被冤枉的!李怀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你胡说!”李怀被楚墨扼住喉咙,脸色涨红,呼吸困难。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楚墨冷冷地说道,“李怀,你为了陷害我和苏南,不惜伪造证据,颠倒黑白,你简直是罪大恶极!”
苏南见状,立刻抓住机会,向皇帝揭露了李怀的所有阴谋。
她将李怀如何利用各方势力对付自己,如何伪造证据陷害自己和楚墨的真相,一一说了出来。
皇帝听着苏南的讲述,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看着李怀,
“李怀,她说的是真的吗?”皇帝的声音冰冷得像一把刀。
李怀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抵赖,索性破罐子破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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