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末日般的景象,心中震撼。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行为,竟然会对历史造成如此深远的影响。
“那……我们该怎么办?”孟生问,声音有些颤抖。他意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远比想象中更加沉重。
宗泉看着他,缓缓说道:“如今洛阳生变,或许是一个弥补的机会……”
“弥补?”孟生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你是说……我们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拨乱反正?”
宗梨冷不丁插了一句:“拨乱反正?我看是火上浇油还差不多!你们这些人,就知道打打杀杀,哪里懂得历史的精妙?”
孟生被怼得哑口无言,心想这小道姑,嘴巴还真是不饶人。
宗泉瞪了宗梨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他转向孟生,语气缓和了一些:“总之,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慎之又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烂柯寺?”宗泉眉宇紧锁,重复着这个地名,似乎在努力从记忆深处挖掘着什么。宗梨则微微侧过头,眼神中带着探寻,显然对孟生接下来的话感到好奇。
孟生环顾四周这片破碎的历史残骸,深吸一口气,将烂柯寺中所见的未来景象缓缓道出。从他再次目睹自己身死,到那模糊不清却充满压迫感的未来画面,事无巨细,尽数告知。
宗泉听罢,面色愈发凝重,原本的肃穆中更添了几分沉郁。他缓缓踱步,在这片焦土上留下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敲击在众人心头的鼓点。“未来影像……又一次?”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看来历史的偏差,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宗梨却突然发出一声轻嗤,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我说你们这些古人,就是喜欢杞人忧天。区区一些未来影像,又能说明什么?说不定只是你看错了,或者只是某个平行世界的片段而已。”
孟生闻言,不由得苦笑一声。这小道姑,嘴上总是这般不饶人,但话里话外,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关心。他知道宗梨并非真的毫不在意,只是习惯了用这种方式来掩饰内心的情绪。
“宗梨姑娘,”孟生语气平静地说道,“我希望是我看错了。但烂柯寺的异象,绝非空穴来风。而且……”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宗泉,“宗泉先生,你难道不觉得,这‘历史偏差’的源头,或许不仅仅是战场上的死伤吧?”
宗泉脚步一顿,目光如炬般射向孟生,仿佛要将他看穿。“你发现了什么?”
孟生知道,是时候将刘仁恭的事情说出来了。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将刘仁恭重金打造阴阳鱼佩,意图启动劣质两仪金盘,复制镜像人的事情和盘托出。包括刘仁恭是如何得到残缺的两仪金盘,又是如何被神秘人指点,以及他推测刘仁恭很可能已经开始制造镜像人的计划,一一道来。
随着孟生的讲述,宗泉和宗梨的神色都变得极为震惊。尤其是宗梨,原本带着几分戏谑的表情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愕然。她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
“你说什么?劣质两仪金盘?复制镜像人?刘仁恭……他疯了吗?”宗梨的声音尖锐起来,带着明显的怒意,“两仪金盘是何等科技,这时候的人能够达到的?他竟然还敢用劣质品来复制镜像人,简直是……简直是亵渎!”
宗泉的脸色也变得铁青,拳头紧紧握起,指节泛白。他深知两仪金盘的意义,更明白若是有人妄图利用这种力量,将会造成何等可怕的后果。尤其是复制镜像人,一旦失控,必将引发更大的历史混乱。
“孟生,”宗泉的声音沉重而急切,“此事当真?你可有确凿证据?”
孟生看着二人,神色凝重地点头:“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那烂柯寺夜间古壁画中显现的影像,确确实实是未来的景象。战火连天,尸横遍野,比我们现在看到的景象,还要惨烈百倍。”
宗泉和宗梨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他们一直致力于修正历史偏差,却没想到,偏差已经如此严重,甚至出现了能够预示未来的异象。
“刘仁恭……阴阳鱼佩……两仪金盘……”宗泉喃喃自语,似乎在努力消化孟生带来的信息。“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刘仁恭搞出来的?”
孟生点头,将自己在范阳听到的关于刘仁恭的事情,以及阴阳鱼佩和两仪金盘的关联,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宗泉和宗梨。他详细描述了刘仁恭如何重金打造阴阳鱼佩,如何利用劣质的两仪金盘复制镜像人,以及这一切背后的目的。
随着孟生的讲述,宗泉和宗梨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们原本以为,历史偏差的根源在于连番征战,在于那些“本不该死去的人”。但现在看来,似乎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甚至涉及到某种神秘的力量。
“你是说,刘仁恭复制了镜像人?”宗梨的声音有些发紧,她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复制了谁?复制了多少?”
孟生摇头:“具体复制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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