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性工作人员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问道:“哪个院子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徐亮的话可把她吓了一跳,要是真有信件几年都没送到收件人手中,那这可是严重的失职行为。
“南锣鼓巷95号院,何雨柱。”徐亮回答道。
那名女性工作人员没再多说,直接起身,快步走向后面的办公室。
过了好一会儿,徐亮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争吵的声音。又等了一会儿,那名女性工作人员才从里面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男的。
出来的男性工作人员直接走出柜台,走到徐亮面前,低声问道:“同志,你和何雨柱是什么关系?”
“我就是他邻居,看着他们两个孩子过得太惨了。他们家长走的时候,他家小丫头才7岁啊!”徐亮装作一副气愤不已的样子说道。
“这个事情需要何雨柱本人带着身份证件过来才行,因为你不是当事人,我们不能直接把结果告诉你。”男子说道。
“真的有信?那我要帮他报警,你们竟然把信弄丢了!”徐亮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对着男子说道。
“没有弄丢,是有人帮他取走了。所以还是需要当事人来,我们才能确认他到底有没有收到信。”男子赶忙解释道。
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这样吧,也不用非得让何雨柱过来了,我们跟你一起去问问情况,怎么样?”
“那我先去问问他吧,他现在还在上班呢。等他下班了再说,明天我们再过来。”徐亮点点头说道。得到对方同意后,他便直接离开了邮局。
果然有信!徐亮并没有回院子,他之前说回去等何雨柱只是随口一说,怎么可能真的回去呢。要是让何雨柱知道了这件事,那可就没他什么事了。
徐亮离开邮局后,直接朝着轧钢厂走去。
他打算在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就为自己争取到好处。
要是争取不到,他就选择另一条路,直接把易中海的事彻底曝光,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
轧钢厂离南锣鼓巷并不远,徐亮步行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此时,轧钢厂门口有保卫科的人员持枪站岗。徐亮刚走到门口,站岗的人就走了过来,问道:“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办理入职手续的。”徐亮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证明材料。
那人接过材料,简单扫了一眼,就还给了徐亮,说道:“进去后一直往前走,能看到一座三层楼,那就是厂办大楼。你进去后找人事科就行。”
“谢谢您了!”徐亮说着,从兜里掏出烟,递过去一根。
那人也没客气,直接接了过来,然后挥挥手,示意徐亮可以进去了。
徐亮走进轧钢厂,沿着主路走了一百多米,就看到了门卫说的那座三层红砖楼。这座楼远远看去十分醒目,看起来应该是刚建成不久,还很新。
徐亮猜测,这楼可能是公私合营时期厂子扩建时修建的。
走进厂办大楼后,徐亮没有直接去人事科,而是在楼里找了一圈,最后找到了厂长办公室。他抬手敲了敲门,“咚咚咚”。
“进来。”屋里传来声音。
徐亮听到后,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同志,你有什么事?”屋里的人之前好像正在写东西,看到徐亮进来,便合上钢笔问道。
“您是轧钢厂的厂长吗?”徐亮问道。
“我叫陈长玉,是轧钢厂的厂长。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陈长玉疑惑地看着徐亮。
他毕竟是厂长,这一年多厂里新来了太多工人,他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
看到这个年轻人直接来找他,他还以为是厂里下面又出了什么事。
“厂长,我是来向您反映事情的。”徐亮说道。
陈长玉听了,瞳孔微微一缩,立刻站起身来,说道:“小同志,你先坐,喝点水。”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杯子,给徐亮倒了杯水,然后在徐亮对面的凳子上坐下,问道:“说说吧,你要反映什么情况?”
在这个工人阶级地位很高的时期,哪怕他是厂长,对待工人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更何况这里是京城,上面的监管部门众多,又离得近,他更是处处小心谨慎,生怕出什么岔子。
“咱们厂有个钳工,私自截留了一个孩子父亲寄回来的信和钱,都持续三年了。
我想问问,厂里管不管这件事?要是不管,我就去找派出所。
现在那个孩子也入职咱们轧钢厂了。”徐亮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
陈长玉听后,心里暗自叫苦。在这个关键时候,怎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他现在正被上面考察,很有可能得到晋升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这种事,对他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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