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子:“听说您乒乓球打得不错,怎么样,教教我?”
见吴运驰犹豫,她笑:“等小秦一来,您就可以自由了,先陪我热热身呗?”
她这样一说,吴运驰也就不好推辞了。
尽管很久没摸过乒乓球拍,但是基础在,几个回合之后,吴运驰的感觉就回来了。
半小时后,小秦热烈的掌声终于让挥汗如雨的吴运驰有了下台阶,他气喘吁吁地:“不行了,再打下去我就只剩捡球了。”
擦着脸上的汗,陶雨和小秦异口同声地说:“吴局,您深藏不露啊,乒乓球打得这么好!”
一个月后,在送陶雨回去的路上,在吴运驰的车里,他们越界了。
突破那条界限之后,再见面,他们想的也就只有那事儿。
可是,市里的宾馆他们不敢去,怕遇见熟人。
周边县城的宾馆就成了他们幽会的场所。
但是开车去县里来回得四五个小时,陶雨就在一个老小区租了一小套房子做他们的安乐窝。
每次在窝里约会,他们都选择在晚上,偷偷摸摸的分别去,生怕撞见熟人。
随着与吴运驰交往的深入,陶雨和丈夫之间本就不和谐的关系愈发的雪上加霜了。
尽管小心再小心,一次深夜在出小区时,还是门口遇见了进门的,局里的另一位副局长夏适航。
显然他认出了吴运驰的车,主动打开车窗打招呼:“哟!吴局,你怎么来这儿了?”
吴运驰只好说:“来朋友家坐坐,怎么,你住在这儿?”
“我父母住在这儿,他们出去旅游了,让我来看家。”夏适航从上班起就在这个局,年逾五十的他真是一步一个脚印,用了二十多年时间,从科员走到今天。
而对两年前空降到局里的这位年轻副局长,夏适航一直对其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雨雨,先别下楼,刚才在小区门口碰到夏适航了。”一出小区,吴运驰立刻给陶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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