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怪好,我这不是,娶了个好媳妇吗?男人嘛,疼老婆那才叫真男人!”
徐一来和卢力相视一笑,顺势又把阳阳一顿夸赞,美得小峰呲着牙,车轮子也开心得几乎要离开地面了。
“减速!减速!我恐高!”卢力及时提醒他。
小峰笑着降低了车速。
所谓的豆腐宴吃到嘴里也就那么回事,但是一年来吃上一回很有满足感。
徐一来饭量很小,吃饭速度却很快,他早早就放下筷子,慢慢地抿着杯中的茶水。
小峰是第二个放下筷子的,他打算提前去车里打开空调:“那个,中午咱休息会,下午去玫瑰园?从玫瑰园回山上也就十几分钟的路。”
卢力笑着看看小峰,不说话。
徐一来显得很高兴:“行啊,一切都按峰总指示办。”
下午两点,三人小憩结束后,直奔玫瑰园。
徐一来曾经夸赞经营这家玫瑰园的人:“聪明,与双马山景区共享了游客资源。”
因为与双马山景区离得近,玫瑰园是山上游客必打卡之地,而在玫瑰园吃饱玩够的游客也会选择再去双马山小住。
一来电器的团建项目没有玫瑰园一日游,因为不少男职工都不愿意来玫瑰园。
边西的玫瑰精油是否驰名全国不知道,但是省内那是闻名遐迩。
职工说家属如果知道他们要去玫瑰园,肯定让买精油。
这家玫瑰园销售的玫瑰精油价格是真贵,150毫升一瓶就要三百多块,媳妇、丈母娘、大小姨子、外甥女,松松地几千块钱就没了。
关键是这钱媳妇不给报销,还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公司老总还真替你们的小金库操碎了心!你们绩效奖不是只发现金吗?你是不是如数上交了心里没数吗?”
玫瑰园正中是一座三百多平的销售大厅,里面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价位、包装精美的精油。
卢力很喜欢玫瑰花的香味,但是销售大厅里的玫瑰香味过于浓烈了,他反而觉得在里面呆久了头晕。
徐一来和卢力在大厅外面的休息区坐着等进去采购的小峰。
这里摆放了十几张小桌子,每张小桌子旁边是四把椅子。
桌椅都有玫瑰花的造型,甚至别致。
突然,卢力的目光在如织人流中,捕捉了一张久违的,但是刻骨铭心的笑脸。
那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少妇,身材保养得很好,一条银灰色的连衣裙将她的纤细、丰满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来。
她就是马欣。
马欣戴着一顶宽檐遮阳帽,因为热,面色绯红的她笑盈盈地站在一个少年的身后,双臂从少年肩头垂在他胸前,白皙的手紧握着少年的双手。
卢力的目光迅速落在少年的脸上,少年人很清秀,他长得,和他母亲实在太像了!
他的心,在此时狂跳起来。
马欣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人,中年人挺着微微发福的肚子在接听电话,大概嫌周围太吵,拿着手机的他慢慢走向僻静处。
马欣对面还站着一家三口,一对夫妻和一个女孩子。
这是两个家庭结伴出游了。
15年未见,马欣的变化并不是很大,依然美丽、依然妖娆。
嘴在和对面的夫妻说着话,眼睛却不时瞄向不远处还在接电话的丈夫。
尽管在踩缝纫机时表现得非常好,但是因为挪用了专项款,本就被重判的卢力,只减刑一年。
出来后,他得知马欣已离开东林市,嫁到了边西市。
卢力也就离开东林到云阳投奔了徐一来。
几年后,在云阳站稳脚跟后,他把父母接到了云阳。
这辈子,卢力觉得最愧对的就是父母。
大学毕业,父母的骄傲溢于言表,亲戚、朋友、同事都羡慕他们培养了一个优秀的儿子。
可是,谁能想到,仅仅一年后,卢力就成功转变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典型。
父母没有一句埋怨,倾其所有,将被挪用的钱款罚金如数上交。
但是,太晚了。
“如果在查账发现这笔款子被挪用前补上就好了。”父亲的好朋友惋惜地说。
虽然卢力认罪态度好,虽然家属上交了款项,但是因为被挪用的是专项款,卢力还是在必须重判的基础上,被轻判了七年。
他怎么也没想到,阔别十五年后,与马欣会在这里不期而遇!
可惜马欣没看见卢力,即便见了,也许她也未必能一眼认出卢力吧。
十五年前的卢力只有二十五岁,是个苍白瘦弱、脸上稚气未脱的年轻人。
现在的卢力体重比当年增加了四十斤,并不近视的他还喜欢戴一副无框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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