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刀郎不再多言,转身朝着土丘国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仔细思索着如何与乌蚁族谈判。他知道,乌铁作为乌蚁族的首领,必然是个精明而强势的角色。要想说服他,光靠言辞是不够的,必须拿出实际的利益和方案。
当他来到土丘国的边界时,几名乌蚁族的守卫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们手持长矛,警惕地盯着秋刀郎:“站住!你是飞蛾族的间谍吗?竟敢闯入我们乌蚁族的领地!”
秋刀郎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敌意:“我是秋刀郎,一名来自远方青草平原的螳螂。我并非飞蛾族的间谍,而是来见你们的首领乌铁,商讨结束战争的事宜。”
守卫们互相看了一眼,显然对秋刀郎的话半信半疑。其中一名守卫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飞蛾族诡计多端,说不定你是他们的刺客!”
秋刀郎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如果我是刺客,又何必自报家门?我带着诚意而来,只希望能为两族带来和平。若你们不信,可以搜我的身,或者将我绑起来带去见乌铁首领。”
守卫们犹豫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们会带你去见首领。但你若敢耍花招,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秋刀郎被守卫们押送着,进入了土丘国的深处。乌蚁族的巢穴错综复杂,地下通道四通八达,仿佛一座巨大的迷宫。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处宽敞的地下大厅,乌铁正坐在一张由岩石雕刻而成的王座上,目光冷峻地注视着秋刀郎。
“你就是那个自称要结束战争的螳螂?”乌铁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屑。
秋刀郎挺直身躯,目光毫不畏惧地与乌铁对视:“正是。我叫秋刀郎,来自青草平原。我听说飞蛾族与乌蚁族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三分之一秋天,双方都损失惨重。我认为,这场战争毫无意义,只会让两族陷入无尽的痛苦。”
乌铁冷笑一声:“毫无意义?飞蛾族侵占我们的资源,破坏我们的地下通道,扼制我们的发展,难道我们就该忍气吞声?
秋刀郎:战争只会让仇恨加深,资源更加匮乏。如果能找到一种方式,既能解决资源问题,又能避免无谓的牺牲,岂不是更好?”
乌铁:“不可能,飞蛾族一贯野心勃勃,它们早已觊觎我乌蚁族的领土和资源,岂会善罢甘休,倘若让我用国土换取媾和,战争只能由战争结束!”
秋刀郎深吸一口气:“乌铁首领,我理解乌蚁族的愤怒和无奈。资源的争夺确实是战争的导火索,但我想问,这场战争真的能给乌蚁族带来了长久的安宁与发展吗?飞蛾族的行为固然有过错,但我们的反击是否也造成了无辜的伤亡和资源的浪费?”
乌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但他很快恢复了冷漠:“你一个外来小虫子,凭什么来指手画脚?你说这些,不过是想要我们停止对抗,好让飞蛾族得以喘息。来呀,把这个说客给我关进地牢,慢慢拷问!”
秋刀郎被乌蚁族的守卫押入地牢,厚重的石门在他身后轰然关闭,四周陷入一片昏暗。
地牢潮湿阴冷,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腐朽的气息。秋刀郎环顾四周,发现角落里蜷缩着一只年迈的蚯蚓,皮肤皱褶,眼神却透着一股深邃的智慧。
“年轻人,你是怎么惹上乌蚁族的?”老蚯蚓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却温和。
秋刀郎叹了口气,坐到老蚯蚓身旁:“我是来调解蛾乌战争,没想到乌铁首领根本不听我的解释,直接把我关了起来。”
老蚯蚓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乌铁是个固执的家伙,他只相信自己的力量。你想说服他,光靠嘴皮子可不行。”
秋刀郎点点头,眉头紧锁:“我也明白这一点,但现在我被关在这里,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谈判了。”
老蚯蚓缓缓挪动身体,靠近秋刀郎:“年轻人,我在这地牢里待了很多年,对乌蚁族的巢穴了如指掌。如果你想逃出去,我可以帮你。”
秋刀郎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您有办法?”
老蚯蚓点点头:“乌蚁族的地牢虽然坚固,但并非无懈可击。他们的地下通道错综复杂,有些地方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熟悉。我可以教你一种缩骨功,让你能够穿过狭窄的缝隙,逃出这里。”
秋刀郎:“那你为什么不逃离?”
老蚯蚓狡黠一笑:“这里管吃管住啊,就当养老了,我们蚯蚓族的养老金都被首领霍霍光了,我就在这里混吃等死,不说了,你到底想不想出去……”
秋刀郎感激地看着老蚯蚓:“多谢前辈!若能逃出去,我一定想办法结束这场战争,让两族重归和平。”
老蚯蚓笑了笑,开始耐心地教导秋刀郎缩骨功的诀窍。缩骨功是一种极为高深的技巧,需要将身体的骨骼和肌肉调整到极限,以穿过比身体更窄的空间。秋刀郎虽然天赋异禀,但起初也感到极为困难,尤其拉筋开胯的时候身体仿佛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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