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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锦旗红擂,一笑误终身 (3/7)

的严实,听的兵刃相交声不断,一时难分刀枪。

忽听任逍遥喝一声:“死”!完颜宗翰慌乱下低头一避,只听一声脆响,头上所戴金盔被任逍遥挑于枪上,枪尖紧擦他头皮而过,一缕鲜血流下完颜宗翰额头。

完颜宗翰大惊,慌忙调转马头朝山坡上逃去。只见宋兵所拥之人从一旁取下弓箭,一箭朝完颜宗翰射去,利箭穿肩而过,完颜宗翰惨叫一声,跌落马下。任逍遥拍马挺枪便去刺。

金兵见主帅陷于险地,纷纷舍弃宋兵,将完颜宗翰拥上马,一路退却。

山坡上一众宋兵死里逃生,俱是一身冷汗。宋兵所拥之人看了任逍遥良久,又看惊破了胆的众兵,仰天叹道:“人人皆如此,金贼安敢犯我大宋”!

再说任逍遥一路追去,杀的金人之血染红衣衫,死在游龙枪下亡魂无数。直杀得天空泛白,遥见远处金兵旌旗蔽空,援兵已至,再难追上,便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金军主帅重伤,士气全无,只得退却,此后数年间不敢南犯,江南之地暂得保全。

任逍遥自江边洗去身上血污,鲜血染红了半池江水。抬头看了方位,便一路朝南朝临安行去。

临安府乃是以前的杭州城,原为赵王封地。自古无数文人墨客留下作品传世,前朝欧阳修曾有诗赞曰:荷花开后西湖好,载酒来时。不用旌旗,前后红幢绿盖随。画船撑入花深处,香泛金卮。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

建炎三年闰八月,宋室南迁杭州为行在所。南宋朝廷感念吴越国王钱鏐纳土归宋对宋朝的功绩和对杭州的历史贡献,以其故里“临安”为府名升杭州为“临安府”。

任逍遥走在临安府内,自觉当日扬州城已是繁华之极,可比起临安府却是天上地下。正感叹间,忽见远处人头攒动,一群人围着不知作甚。他心中一奇,牵着马挨入人群张望。

来到府前,任逍遥见朱红的大门之前左右旗杆高耸,两头威武狰狞的玉石狮子盘坐门旁,一排白玉阶石直通到前厅,势派豪雄之极。大门正中写着“赵王府”三个金字。府前中间老大一块空地,设下一擂台,地下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上绣“设擂招亲”四字。

一位大汉走出府中,说道:“王爷驾到”。声若洪钟,一下盖过嘈杂的人群,人群纷纷安静,不敢作声。任逍遥看这大汉,生得国字脸,腰粗膀阔,甚是魁梧,一看便是武功高强之人。

接着一中年人自府内走来,只见那人面容和善却透着威严,浓眉朗目,两鬓斑白,一身锦袍,服饰极是华贵。任逍遥衬道:想必这就是徽宗第七子赵王爷了。

赵王上前朗声道:“众位,今日设擂招亲,只因小女年已及笄,尚未许得婆家。她曾许一愿,不望夫婿富贵,但求是个武艺超群的好汉,能匡扶我大宋社稷,驱金兵于北地,复我河山!凡三十以下未娶妻者皆可上台比试,至日落站至最后者,我便将小女许配于他,并在圣上面前保举为将”。

赵王交代之后,便坐于太师椅上,只听人丛中窃窃私语者甚多,一人说赵王之女身份显赫,怎是寻常人高攀得起的;一人又说且不说这公主身份显赫,若奇丑无比又当如何;一长者冷笑道:“呆头莽汉,岂不闻王爷所说,还要保举为将么?金兵势大,带兵者九死一生,不怕死了吗”?等了半晌却无一人敢上台动手,赵王不禁长叹一声,闭目养神。

任逍遥等了许久无人上台,自感无趣,正欲走时,忽听身边人声喧哗,回身看去,只见赵王身边走出一位红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玉立亭亭,明眸细眉,眼角一颗泪痣,虽以红纱蒙面,却也可隐约得见沉鱼落雁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只见少女与赵王交谈几句,便坐在一旁。可见正是适才有人口中“奇丑无比”的公主。

任逍遥两眼定定的看着少女,仿若呆了,少女似有所察觉,向他看来,四目相对,少女轻轻一笑,任逍遥连忙低下头,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好像当初顽皮向城中井内撒尿被刘氏提起来当众打耳光一样。

少女方一坐定,四面八方十余人冲上台,也不说姓甚名谁,师从何处,上来台便捉对比试,急着早些将台上人都打倒,好抱得美人归。只见这个一招“双蛟出洞”,双拳呼地打出,直取对方胸口;那个双掌合拢,“韦护捧杆式”猛劈其双颊。一时间原本无人敢上的擂台人满为患,不多时便有人被打的跌下台,只跌得灰头土脸,爬起身来,满脸羞惭,挤入人丛中去了。旁观众人连珠彩喝将起来。

正斗的难解难分之际,忽听得鸾铃响动,数十名健仆拥着一个少年驰马而来。

那少年见了擂台上斗着的众人,又见了“设擂招亲”的锦旗,向那少女打量了几眼,目光便移不开了,当即微微一笑,下马走进人丛,向少女道:“设擂招亲的可是这位姑娘吗?”那少女转过头去,也不答话。

赵王见那少年外披裘袍,风仪闲逸静和,体态雄伟练达,心中也喜,点头道:“正是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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