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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聚散离别,半点不由人 (1/8)

上回说道,江南第一武林世家洛家主洛山河派人请任逍遥来到洛府。且说任逍遥方一踏上阁楼,只见当中一张圆桌上摆满美酒佳肴,周圈十人分座。上首座一人颀而伟,龟形鹤背,大耳圆目,面色红润如日,须髯皆白如戟。想必就是名震天下的洛山河,洛山河看了任逍遥一眼,说道:“逍遥侯莫要见外,请入座开席吧”。言毕便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任逍遥打量一圈,见无空座,心中已了然,抱拳说道:“晚辈久仰洛老英雄大名,今日得前辈赏识,晚辈叨扰了”。接着抬步走到洛山河旁边,朝坐上那位眉清目秀的年轻人说道:“这位兄弟,劳烦朝旁边挪挪,在下有事请教洛老英雄”。

此言一出,满座皆震撼。洛山河亦睁开双眼,似笑非笑般看着任逍遥。

彼时向武林世家或是门派若是拜门到访,若无座可落,须向座上之人借座,若胜过座上之人则可入座。此为杀威之举,也可看作主人家之考验,越靠近主座之人地位愈高,寻常人皆朝门首旁人借座,便是当年群雄大会时,也无人敢坐洛山河下首。

这任逍遥所借坐的正是洛山河之孙洛九川。洛九川年方二十四,自小父母被仇家暗算,由洛山河一手带大。这洛九川天赋异禀,弱冠之年洛家独门绝学轻功、剑法、掌法均已学至大成,一人一剑将关东雄虎山三千悍匪剿灭,大当家韩缚虎便是暗算他父母之人,一身横练硬功刀斧难入,斩马刀法更是霸道异常,却也在洛九川手下抵不过三剑。洛九川一战震慑武林,虽洛家不常在江湖中走动,却也无人不知。

可凡事皆有例外,偏偏任逍遥对江湖的了解,本就全靠儿时刘氏闲暇之余哄他当故事来说的只言片语,就未曾听闻过这位名满天下的洛公子,一开口便要让他让座,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洛九川眉头一挑,冷声道:“我?”。任逍遥讶然道:“这位兄弟看起来耳聪目明,怎会说出这种话,我不向你说难不成向洛老英雄说的?”。洛九川冷笑道:“文还是武?”。想起刘氏所说:“所谓借座分为文借与武借,文借三杯酒,武借过三招。其实文武相差不大,文借须向借座之人倾倒三杯借座酒,第一杯比力气,第二杯拼内力,第三杯酒较招式。武借则须画个道,两人以武功高下定夺。任逍遥当下拿过洛九川面前的青花瓷梅瓶说道:“这位兄弟,在下给你倾三杯酒赔罪”。洛九川面色如常,只挤出一个字:“请”。

任逍遥心道:“哪来的怪人这般惜字如金,普陀寺的凤远老和尚和他一比倒成了话多之人”。脸上仍挂笑,抬手就要朝他面前酒杯倒去。洛九川目视前方,右手伸出,猛的挡在任逍遥手腕处,两人较起力来。

这第一杯酒全凭气力,洛九川本以为任逍遥乃是纨绔之人,不过是依仗名声的趋炎附势之徒。谁知两人甫一较力他便暗吃一惊,心中念道:他怎会有这般力气!

殊不知任逍遥所用游龙枪本就重九九八十一斤,龙渊阁重铸之后更是糅以五金精铁,重逾百斤,堪称千百年来最重之兵器。任逍遥平日以内力相持,并不觉沉重,可潜移默化间的膂力早已异于常人,只是他自己不知而已。

洛九川渐渐支撑不住,心道:这只是第一阵,莫要与这蛮夫耗太多工夫!心念一转,手腕猛的一抽,哗一阵响,瓶中美酒倒入洛九川杯中,洛九川也不多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酒杯一摆,手指杯道:“再来”。

任逍遥心中不忿,暗骂道:这小白脸怎不去台上唱旦角!只隔了一隔便抽手而去,还如此装腔作势,若不是这满座人看着,我非用这酒给你洗把脸清醒一番!

洛家上下看了无一人敢相信,这洛小少爷竟这般快便输下第一阵。老管家洛伯低声呵斥下人道:“莫要胡说,小少爷不过是让这小子一场,免得他脸上无光,也不至叫我洛家失了礼数”!

任逍遥瓶口碰到洛九川酒杯时,洛九川都未出手阻拦。任逍遥正诧异间,瓶口似被塞子堵住般,酒竟倒不出。

任逍遥微微错愕,便知其中原委。当下不动声色,催动楞严经内力朝梅瓶而去,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梅瓶上显出一道细小裂痕,任逍遥慌忙撤力。这楞严经内力太过刚猛,梅瓶哪堪承受,幸亏任逍遥撤力及时,再晚片刻梅瓶定会化为齑粉。

洛九川觉出瓶内传来的那股凌厉之极的内力,不禁一惊:“好刚猛霸道的内力”。心念甫动,瓶中内力尽消,正疑惑间,忽见梅瓶上细痕,登时便明了:“这刚猛的内力梅瓶怎堪承受,只我洛家传洛水寒可游刃有余”。

两人虽各自不动声色,却各怀心思。任逍遥焦急间,忽脑中闪过:“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章。”

“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

当年黄裳所教经书登时顿悟,当即左手抵住瓶底,引动领悟的内力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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