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风胸口猛地一疼,就像被啥尖锐的东西狠狠扎了一下。
那血色印记啊,热得跟烧得通红的烙铁似的,烫得他皮肤火烧火燎的,这疼就像一根根尖针,直往他灵魂里头扎,就好像在他灵魂深处硬生生地弄出一道疤来。
小时候的那些事儿啊,一下子就像潮水似的全涌到脑袋里了,一下子就把他拉回到那个到处都是血腥味儿,让人绝望到极点的晚上。
那大火烧得可旺了,就像一头特别凶猛的野兽,发疯似的在吞他的家呢。
那橘红色的火苗在夜空中乱蹦跶,晃得他眼睛疼得要命。
空气里全是那种让人闻了就想吐的焦糊味儿,这味儿又刺鼻又浓,直往他鼻子里钻,弄得他直想呕。
有一群长得特别吓人的坏蛋,脸上全是那种残忍的笑,拿着沾满血的刀剑乱挥。
那刀剑上的血啊,顺着刀刃就往下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他们就那么胡乱地杀那些无辜的村民,村民们的惨叫声在夜空中飘来飘去的,就像一把把大锤子,一下下砸在戴风的心上。
他爸妈呢,为了保护他,就用自己的身子紧紧地挡在他前面。
他爸眼睛瞪得老大,眼睛里全是愤怒,还有那种特别坚决的神情,两只手使劲儿地挥舞着,就想挡住那些坏蛋的攻击。
他妈呢,用哆哆嗦嗦的双手把他护在身后,嘴唇一直在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害怕,还有那种舍不得的感觉。
戴风只要一想起那些眼睛,心里就像被刀扎一样的疼。
那些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和不舍啊,就这么刻在了戴风的心上,成了他怎么也抹不掉的痛。
“戴哥,瞅见没,就是前面那艘货轮!”阿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一边指着不远处一艘黑咕隆咚的货轮,一边小声跟戴风说,“我可是亲眼瞧见周天豪那伙坏蛋把东西搬到这船上去的。”阿福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点发紧,还微微地抖着呢。
这码头啊,昏黄的路灯把周围照得影影绰绰的,那灯光晃晃悠悠的,看着就像马上要灭了似的。
空气里到处都是咸咸腥腥的海风味儿,还夹杂着一种让人心里直发毛的气息。
海风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吹到脸上的时候,戴风就觉得冷得不行。
戴风和雷瑶呢,顺着阿福给的线索就摸到码头这儿来了。
他俩走路的时候啊,脚步轻得很,基本上没弄出啥动静来。
再看那货轮的甲板上,周天豪正在那儿指挥着手下的人搬棺材呢。
那些棺材上都刻着奇奇怪怪的仙纹,看着就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劲儿,而且在那微弱的光线下,仙纹还闪着一种让人心里发毛的光。
“都麻溜儿点干活儿!这些可都是给租界那些新贵们准备的‘寿礼’!要是出了啥差错,你们都得跟着一块儿完蛋!”周天豪那声音又尖又细的,透着一股狠劲儿,就像冰碴子似的,听着就让人脊梁骨发凉。
“寿礼?我看这就是催命的玩意儿。”雷瑶的声音又脆又冷,就好像带着一层寒霜似的。
她手里的本命剑轻轻发出声响,那动静就像一阵悠扬的琴音似的。
紧接着,一道特凌厉的剑光唰地闪过,就跟一道闪电把夜空给划开了一样,一下子就把货轮的缆绳给斩断了。
“呜——”
那汽笛声可真刺耳啊,尖得不行,感觉都能把人的耳膜给刺穿了。
这时候货轮突然就动起来了,甲板也跟着微微晃悠起来。
“被发现了!赶紧上船!”戴风低声吼了一句,然后猛地纵身一跳,就抓住货轮的桅杆了。
那桅杆表面糙得很,蹭得他的手掌生疼。
在往上爬的时候,他就想起以前在街头跟恶霸打架的事儿了。
那些不要命的家伙,拳脚就跟雨点似的往他身上招呼,黑帮的人拿着砍刀,那刀上寒光闪闪的,就朝着他砍过来。
不过呢,每一次这样的攻击,都成了他练国术的好机会,就像磨刀石一样,让他的功夫越来越厉害。
现在啊,他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只能被人欺负的小少年了,已经变成了一个能靠着自己的身体去跟邪恶对着干的战士了!
“戴先生,租界有新规定,得严格遵守啊。这么晚了,你们在这儿干啥呢?”李探长带着一队巡捕从两边围过来了。
他脸上虽然挂着笑,可那笑假得很,就像戴了个面具似的,让人看着就讨厌。
他手里还拿着枪呢,腰间还别着个能微微发光的仙器,那光一闪一闪的,好像藏着啥秘密似的。
戴风一看到李探长那让人恶心的样子,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
这些人啊,跟以前那些欺负村民的坏蛋能有啥不一样呢?
他们表面上打着法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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