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我好像短路了
我们到了宾馆,虽然都住在隔壁,但心好想真的在一起了,隔墙穿越,用手机互动了起来。
心想,我为什么不能和这样的女人私奔呢,如果有一天,也许我真离开城市,去草原深处,在小木屋里和她生活一辈子都愿意,要是有两辈子,她愿意吗?想到这,我偷偷地乐了。
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一只孤雁
离群北飞,只为与我相伴
对酒,对歌,誓死相守
从此,与我牧歌草原
你愿意吗?
隔了许久,子木回:“我就是那只北飞的雁,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相守。”
后来,我们隔墙穿越,究竟是我去了她的房间,还是她来到我的房间,已经记不得了,反正不知怎么的就在一起了。
子木更衣净身,突然维纳斯一样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一袭长发,美得醉态,让我吓一跳,一瞬间,我好像短路了,傻了,这是子木吗?长发湿湿的,还在滴水,流到月光一样的床前。
“天地造化,滴滴精华”我突然想起了五大连池矿泉水广告语一词,用在她身上再精彩不过。她的眼睛像火辣辣的野火烧着离离草原,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我感觉这股野性的春风,烧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得承认,我的大脑短路了,瞬间有点失去了记忆。我也是见了不少女人酮体的人,也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笑纳过小姐,不过子木气场太强大了,光芒万丈,光彩照人,我好像什么都不会了,包括下面那个不争气的家伙,任子木细心地做思想工作,也木木呆呆的,就是一壶烧不开的水。
真的,生活中,你也许遇到过这种情况,有的女人美得让你一点欲望都没有,甚至在一个屋里关了三天三夜你也一点想法都没有。
子木是不是我见得一点想法都没有的那种女人呢?显然不是。
“睡吧,我可能太累了。”我有些羞愧。
后来我搂着子木就睡了,睡到几点,我不知道,反正不知怎么回事,身体就缓过神来了,一列加满煤的火车,慢慢驶出了三等小站,越跑越快,嗷嗷一路高叫,黑烟滚滚,向既定目标发起冲锋。
多年后,我都感觉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不由自主地把我和子木推向了海浪的顶峰,又不由自主地从海浪的顶峰摔了下来,就这样反反复复,忽上忽下,过山车一样,连吼带叫,冲出站台,寻着星际,驶入茫茫的黑洞。
饮水节的那一夜,漫漫长夜,孤男寡女,我们俩之间到底能发生些什么呢?傻子也能猜出来。
后来,我们谁也睡不着,天南海北地聊,后来索性一起出来走走。那是后半夜,我们顶着满天星星,在栈道上走了很晚,五大连池的后半夜,天气有些凉,万籁俱寂,我们来回数着栈道,追萤火虫,对着北极星大声地喊着,放肆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她说,“除了我赵钢,我是第一个被别的男人拿下的女人,我以前一直有一种本能地拒绝男人,你知道,当记者整天和男人打交道,而且是有权有势的老男人,你要是太纯了,反而没朋友,如今是一个讲究人脉的社会,没朋友寸步难行。女人嘛,对男人拿捏有度很重要,我喜欢观察男人,男人正不正经,我一搭眼就看出来。”
“有的男人一脸的色肉,看女人色眯眯的,一看他外面就有女人,有的男人和女人唠嗑,却总是看着女人的波涛汹涌,一定是玩女人的高手。”
“有的男人,借二两小酒,假装似醉微醉,借机小动作也不少,摸摸小手,占点小便宜。这样男人,不管他怎么人模狗样,背地里一定不咋地,保不准,一肚子男娼女盗。”
“你对男人还真琢磨得挺到位,你让他们摸过小手吗?哈哈。”我不怀好意地笑着问。
“我不凭这个,凭这张脸就迷倒一片,这是我作为女人的最大诱惑和资本,我知道自己的优势。”
“反正,这也是记者行业的潜规则了,哪个女记者没被领导摸过?美女记者谁不喜欢,摸呗,不过,仅限于此,第一道防线小手可以摸一摸啦,二线波波要守住,下线更是坚守底线,决不能突破,否则你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如今领导喜欢这一套,你有什么办法,你拒绝?发行怎么完成?广告怎么完成?现在哪家报社不给记者压发行,压广告?这也是考核记者的重要指标,你完不成,没有奖金不说,评优评模都没你的份,年终述职还一票否决,记者也要生存,要养家糊口,没有办法。”
“哈哈,你真行。”我大笑不止。
你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我们报社的柴小静,是我们报的发行高手,广告创收大户,每年都为报社创收上百万。有一次我们吃饭闲聊,问她为什么创收那么多广告?
她笑着说,“喝喝小酒,发行就有,摸摸小手,广告就有。”
她又神秘地和我小声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