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通讯器在哪?”
“哦,这里。”
两人堵在通讯器前,左右琢磨不清,小艾娃站在旁边。
卡普勒:“你……你给我们演示演示。”
“好……让一下……”
“启动了。”
控制台的指示灯排排闪烁,遍布着复杂的转钮,控制频率与磁场。
“艾娃,我们能试下嘛?听一下。”
“当然可以。”
“杰克。”卡普勒使眼色。
“好。”
小杰克站到中间,把耳机戴上,艾娃在一边鼓捣转钮。
“这个,能听出什么吗?”
“他们梦里的回响,如果波段能匹配到。”
“那很酷啊。”
两人并不知道正确的频段,但那耳机里却是铺天盖地的机枪和嘶喊声。
“杰克?”
“呃……”他把耳机塞给卡普勒,“你来吧。”
“你听见啥了?”小艾娃不解。
“没听见啥。”
卡普勒接过耳机戴上,皱起眉头。
逐渐,耳机里传来实验室的声响。
“棒极了。”
“你听见了?”
“通话器。”
艾娃从操控台底下把通话器给卡普勒。
“你好?”
“听到,请确认身份。”另一端回答道。
“这里是卡普勒……”
“我是宿。”
“我记得你,你是那个发纸的。”
“你能保持清醒是件大好事。你周围有什么?”
“我们在一个大的试验场里,看起来像是你们所在的地方。”
“还有其他的吗?”
“这里在一个类伊拉克地区,士兵穿着90年代美军装备…...”
“你周围有什么人?”
“一个叫杰克的小兵,一个叫阿麦拉的女人,我们在一个睡眠实验场里,遍地都是人,”卡普勒抬起头,“你叫啥来着?”
“我?艾娃,艾娃.亨德森。”
“对,艾娃.亨德森。”
“非常棒,”卡普勒竖起大拇指,“你做的非常棒。”
她笑出白牙。
而信号被切断了,卡普勒试着改变频率,门外经过一队人。
“嘿!放开我!”防化士兵押着十几个被蒙住头的男女,只穿着内裤和内衣。
小杰克轻轻碰了下卡普勒的腿,他没有冲动。
“艾娃,我之前还没检查过这里,这整个实验大概是怎么运作的?”
“我们通过给样本的大脑血管打入渲染剂来标记他们的神经元,之后针对每一块大脑区域给予波段刺激,从而得到预设给他们的反应……”她傻得可爱。
“听起来很有创意。”
“是啊……过程中还可以测试他们的脑电波,频率,等等……对一些创伤性应激综合征等治疗也有帮助。”
“由一个样本完成还是多个?”
“现阶段还是一个…...我们还不敢做多个,因为之前出现了脑电波串联的情况,相互之间不适应,之后几个样本刚一开始就死掉了。真是一群不幸的人。”
“就像死在梦里一样……”
“对。”
空气凝结了数秒。
“有什么方法挽救吗?”
“外界协助,或者……说实话你也不知道他们自己的梦是什么,如果能听得见或看得着就好了,这也是我们现在正在努力做的。”
“不错。我想如果你能增加点什么来保证实验的稳定性,或许对你的进展有更大的帮助。”
“当然,我现在正考虑给每个样本植入一种芯片,先来测试频率与危险性的关系,后期可以起到一个平衡器的作用,稳定受体本身磁场的干扰,就不要因为一些突发情况导致受体死亡。”
“怎么植入?”
“偷偷地,到身体的任何部位。”她耸耸肩。
“这些完全都是由你设计的?”
“呃,说实话也不完全是,起初是我上级提出来的,之后我也给了些建议,然后业务这块主要我来负责。”
“好吧,你真的是个聪明的女孩,继续努力,”他稍用力地拍拍她的肩,“谢谢你的指点。”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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