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斯图加特一处酒吧,音响放着忧伤的小提琴曲,中年人们在暗处各自惆怅。
等待冲刷的杯子落在水槽边。挂着金色单马尾的女酒保放下抹布,运动内衣下的腹肌若隐若现,揪住了他的注意力。
“马库斯。”另一个女声出现在耳边。科林放下羽绒服帽,来到他旁边坐下,两个孤单的人再次相聚。
女酒保收起了杯子,转过身,用德语对他说道:“哦,想点些什么呢?”
“鲜啤。”他用同样的语言回道。
“没问题。你看起来不像是该惆怅的人。”
“哎,总有些不顺心的事。”
“没关系,来一杯吧。”女酒保转过身装鲜啤,毫不关心那个外人。
“马库斯,”科林碰了下他,打了个‘离开’的手势。他没搭理。
“来,鲜啤一支,”她转过身,把调好的鲜啤放到他跟前,“一扎解千愁。”
“嘿,马库斯。”科林再次叫住他。
“走开,”他说道,“你是谁?”
科林愣住了,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女酒保没反应,门口的几名保镖盯向她。
见势,科林也用她仅知道的德语说起来:“说英文,我听不懂。”
“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女酒保故意问她。
“咳哼,”她坐到位子上,指指玻璃杯,对女酒保反手比了个‘二’:“两杯。”
女酒保见后,架着微笑转回身装酒。门口又进来了几名两米高的大汉。
“所以……你是谁?”马库斯并没动口。
“我啊,”科林从袖子里露出了透明水晶项链的一角,“跟你同甘共苦过的人。”
“哇哦。”马库斯笑起来,才知道是她。
“好了,美女。”女酒保打断两人的对话。
她直接拿过酒杯,凑到鼻子前晃了晃,果然嗅到了行内人才能闻到那股味道,‘嘭’地把酒杯放下。目标已在倒影上。
“请问有什么事吗?”女酒保沉下脸。
“调错了,婊子。”说罢,一手将酒杯甩向她脸!
科林迅速抽出手枪向后打死扑来的两人,门口的保镖拔枪反击,子弹打到大汉背上,现场顿时陷入混乱。
女酒保回过神来,从腰间抽出刺刀跃过吧台,不料在空中被科林回身抓住胸口放倒,两人在地上扭打,实力不相上下。
“马库斯!”科林把枪踢到他身边。
门口再次冲进数人拔出冲锋枪一顿扫射,马库斯躲到掩体后交火。
警笛声立刻从不远处逼近,一切都已配合好。科林将女酒保缠在地上勒晕,将刺刀飞向一名增援的脑袋上。
“快走!”她拉住他跑向后门。大批警察赶到门口。
小巷,科林将马库斯带进居民楼。无数电筒的光束在窗外寻找两人。
“他们在那边!”“快追!”“......”
闭路电视早已被关闭,两人来到负一层,科林打开库房将马库斯推进去。
“别说话。”
科林锁上房间门,和马库斯钻进储物柜,确认隐藏门的电子锁单向锁死后,两人进入狭窄的地下通道。
“我们要去哪?”马库斯边喘气边问道。
“先活下来,后面告诉你。”科林俯下身,露出了脖子上的黑色水晶项链。
“你怎么会有那串项链?!”
“后面再解释。”
片刻后,两人来到DGSE的据点,几名蒙面的法国同行已打包好通讯装备,上前检查马库斯身上有无窃听器。
“还有其他人吗?”
“只有他。”
“好,”他用遥控器激活定时炸药,“我们离开这。”
一队人坐小艇通过下水道逃离,炸药已将据点炸毁。
“你参加过那次G28会议?”马库斯问科林,“你有那串项链。”
“对,没想到你们也有这玩意。”
“听起来像是个设计好的阴谋。”
“对,但我的人都死了。有超出我们想象的势力在博弈,我们现在需要一同合作,活下去。”
“那你对我可真好,最起码不是想猎杀我的人。”
“哼,”她笑了下,“作为我对你的感谢。”
“好,那我们现在需要去哪?”
“瑞士,然后飞去东边.....所有人。”
“好......”
十多年前的一个春天,汉堡国际会展中心里人头涌涌,是一年一度的多元文化节。
人群中,7岁大的小男孩穿着塑料制成的盔甲,手握泡沫剑,印着红十字的白盾套在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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