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烯烃，你快醒醒。”张姐低声呢喃，握住昏迷中战友的手，“我们找到大鱼了。”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如注，将医院的玻璃幕墙敲打得模糊一片。她不知道，此刻在城市另一头的地下会所里，真正的幕后黑手正通过监控注视着这一切。
雕花水晶吊灯下，西装革履的男人转动着威士忌酒杯，冰块碰撞声清脆悦耳。“就让他们以为抓住了副市长这条‘大鱼’。”他嘴角勾起冷笑，身后的巨型屏幕上，张姐的照片被红色激光圈住，“启动‘夜枭计划’，该让这群警察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黑暗。”
三天后，烯烃在剧痛中苏醒。缠着绷带的腹部仿佛被火灼烧，他却强撑着坐起身，抓起床头的案件简报。当看到副市长涉案的消息时，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张姐，这不对劲。副市长不过是个幌子，他们故意留下这个破绽。”
话音未落，病房突然断电陷入黑暗。烯烃警觉地摸向枕头下的配枪，却摸到一片潮湿——有人用注射器将腐蚀性液体注入了枪身。走廊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枪声。张姐撞开房门冲进来，身后跟着三个黑衣杀手，他们手中的武器喷射出诡异的蓝光。
“是电磁脉冲枪！”烯烃大喊，抓起输液架挡在胸前。蓝光击中金属支架的瞬间，整栋楼的电子设备全部瘫痪，应急灯亮起的红光里，杀手们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步步逼近。张姐甩出催泪瓦斯，拉着烯烃翻窗逃向消防通道。
暴雨冲刷着医院外墙，两人在狭窄的逃生梯上与杀手展开殊死搏斗。烯烃忍着伤口撕裂的剧痛，用膝盖顶住一名杀手的咽喉，张姐则趁机夺过电磁脉冲枪，调转枪口击中追来的杀手。当他们终于逃到地下车库时，却发现所有警车的电瓶都被破坏。
“去老仓库。”烯烃抹去脸上的雨水，“那里藏着我们的备用装备。”两人偷了辆摩托车冲进雨幕，身后的城市警笛大作，却不知这场混乱正是敌人精心设计的陷阱。老仓库里，张姐打开暗格，取出尘封的军用级通讯设备，突然发现装备箱底部刻着一串数字。
“这是...量子密钥？”烯烃凑近查看，瞳孔猛地收缩，“三个月前国安局失窃的特级机密，怎么会在我们这里？”通讯设备突然自动启动，屏幕上跳出加密信息：“想知道真相，明日正午，世纪大桥。”发信人ID赫然是已经“死亡”的王副局长。
次日，张姐和烯烃戴着防毒面具抵达大桥。桥面空无一人，江风裹挟着腥气扑面而来。当正午的钟声响起，桥墩下浮出一艘黑色快艇，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站在船头鼓掌：“不愧是警局双璧，能走到这一步。”
“你是谁？”张姐举枪瞄准。
“我？”男人摘下青铜面具，露出与王副局长七分相似的面容，“我是他孪生弟弟，也是这场游戏的裁判。”他身后的舱门打开，数十个银色金属箱整齐排列，箱盖上印着与金属徽章相同的毒蛇齿轮标志，“这些箱子里装着能瘫痪全国电网的病毒，而启动装置，就在你们某位同事身上。”
烯烃感觉后背发凉，想起昏迷时隐约听到的对话。当时守在病房的年轻警员小李，曾用奇怪的语气自言自语：“对不起，我没得选。”
“游戏开始了。”男人按下遥控器，大桥两侧升起电子屏幕，上面实时播放着全市十二个变电站的画面，“找到内鬼，阻止病毒扩散，或者看着这座城市陷入永恒黑暗。”快艇轰鸣着驶向江心，留下张姐和烯烃在呼啸的江风中，直面这场关乎生死的终极考验。
暮色降临时，张姐和烯烃回到警局。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地召集紧急会议，目光在参会同事脸上一一扫过。小李低头整理文件的手在微微发抖，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红斑，正是电磁脉冲枪灼伤的特征。
“小李，你去调取下今天变电站的监控。”张姐突然开口。年轻警员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恐：“我...我这就去。”他转身时，口袋里掉出个银色U盘。烯烃眼疾手快捡起，插入电脑的瞬间，屏幕弹出倒计时：00:10:00。
“拦住他！”张姐大喊。小李撞开窗户跳下二楼，烯烃紧随其后追出。两人在巷子里展开追逐，小李边跑边从怀里掏出注射器，里面的绿色液体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别过来！”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他们会杀了我全家！”
张姐放缓脚步，语气尽量温和：“我们可以保护你的家人，只要你说出真相。”
“太晚了...”小李突然将注射器扎进自己脖颈，绿色液体迅速扩散。他的皮肤开始溃烂，双眼凸出，在痛苦的嘶吼中化作一滩腥臭的血水。烯烃蹲下身查看，在血泊里找到半张照片——正是市政厅副市长搂着小李女儿的合影。
此时，警局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张姐和烯烃赶回时，发现存放证物的房间被炸成废墟，那些装有病毒的金属箱不翼而飞。监控显示，是一名伪装成消防员的男子潜入实施了爆破，而他使用的消防斧上，刻着毒蛇缠绕齿轮的标志。
“他们要把病毒运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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