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到处乱窜,咱们一动静,保不准就惊了河仓那边的锦衣卫。”
程心茹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叉着腰嚷嚷。
“张彪,你啥意思?瞧不起我哥啊?我哥一声令下,保管弟兄们都跟着干!”
张彪斜了她一眼,没搭理她,继续对陈柏说道:
“殿下,卑职不是质疑将军的威望,只是如今城中守备森严,朝廷又派了不少暗探盯着,咱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啊。”
陈柏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卷。
展开后,赫然便是玉门关的防务部署图。
这张图画得十分精细,连各个岗哨的位置、兵力配置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老张,你看看这个。”
陈柏指着图说道:“城中三分之一的将士都是程将军的老部下,只要程将军振臂一呼,这些人必定会响应。此外,我已经安排了突厥精锐骑兵在城外埋伏,只等咱们里应外合,拿下玉门关!”
程虎虽然重伤未愈,但听到陈柏这番话,一股豪情壮志油然而生。
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被陈柏按住。
“程将军不必多礼,你的身体要紧。”
陈柏关切地说道:“如今你只需安心养伤,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便是。”
程虎感激地点了点头,随即对张彪说:“你拿着我的令牌,去联络我那些老部下,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没有我的命令,切不可轻举妄动。”
张彪领了命令,揣着程虎的令牌,摇摇晃晃地出了门。
他本就生的五大三粗,如今故意模仿醉汉,更是走一步晃三晃,活像一只笨熊学人走路。
“哎呦,这酒,真他娘的烈!”
张彪打了个酒嗝,喷出一口酒气,熏得路边的野狗都夹着尾巴绕道走。
他一路走,一路“观察”,实则暗中记下城防的布置,士兵的换岗时间。
甚至连哪个岗哨的士兵爱偷懒打盹都摸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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