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的模样,如今却如此淡然得同怀恩侯讨论起了他的婚事。
而后她便将着归结为伤心过了头,便只能如此淡然得面对,公主是何等的可怜,眼里不禁泛起了浓浓的同情。
她又看了一眼子澈,心下立刻打定主意,公主既如此仗义相邀,助她能够与子澈有机会多相处,她如何能不帮公主一把。
于是,当怀恩侯正谈到宴客礼仪时,她忽而开口,对着子澈说。
“子澈哥哥,你不是说公主前些日子病了,因而想带她来尝尝这极其滋补的血参乳鸽汤吗?趁着汤还温热,赶紧替公主盛一碗。”
此言一出,众人皆愣住了,不单是方才侃侃而谈的林若楠,便连姬榆也傻了眼。
素婉却是摆了一副你莫要害羞不好意思,还不赶紧盛汤的表情。
苏子澈接过姬榆的碗,替她盛好,而后放在她面前。
“听闻乳鸽有治愈伤口的奇效。”
那一整个举止好不自在自然又得体,恍若两人已相识甚久。
姬榆约莫悟出了一番道理,而后虽觉得这两人着实是白操了一番心思,眼下不仅未解决她与怀恩侯的传闻,反倒有可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八卦传闻,但两人的这番心意,却着实让人感动。
因而接过汤时,满眼都是感动的柔情,可看在对面的二人眼中,这明明是眉目传情啊!
清河郡主淡笑一声,也替怀恩侯盛了一碗。
不一会儿,看着台上原本的舞乐表演已换成了戏曲。
“竟是凤难曲,这说的是一位世家小姐,被一个穷困书生救了,生了些情愫,这书生便以为自己能得进高门了,而后便是一生的坎坷,当真是可叹啊!”
姬榆淡笑。
“自古寒门亦有诸多英雄,昔日清河郡主祖上杜垣将军便是寒门出生,有一腔报国之志,得文王陛下赏识,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可谓是功勋赫赫。”
林若楠淡笑一番,而后说。
“杜氏一族诚然有颗报国之心,其情至今尚且令人感怀敬仰。”
如此,便是只有杜氏先祖,方令人赞叹吗?
旁人便可任由她欺辱,即便身侧的苏子澈置若罔闻,淡然自若,好似全然不曾听到她的话一般,姬榆亦是不能白白任他受了这口气。
姬榆的笑越发灿烂。
“榆忽而想起,近日父王想安排一些世家小姐,与我一同入宫授习,想来林小姐与我年龄相仿,倒是合适!”
说到这,便是一副好似忽然想起什么的模样,看着林若楠说。
“前些时日,曦兰姑姑从北陵祭拜完母后回来,刚好我留了她在宫中,不若我派她教习入宫的世家小姐。”
瞬间四下一片寂静,姬榆倒是很有闲情的喝了一口汤,当真美味。
林若楠哪里还有方才的意气风发,此时看上去,面色竟有些惨白。
怀恩侯淡看她一眼,温言到。
“曦兰嬷嬷如今还要照顾太后,若楠尚且年幼,还需在家休沉稳些,怕是无入宫伴读之福。”
姬榆表现的有几分关切。
“侯爷这说的是哪里话,莫不是嫌曦兰姑姑老了,教养不动了,如此,倒是长华考虑不周了!”
四下顿时安静,无人开口,话已说到如此地步,哪里还能反驳。
“芷溪斗胆,不日即将大婚,若楠正同芷溪一同授习,教习礼仪的,乃是贤妃娘娘亲派的孔嬷嬷,实难退却,入宫伴读之事,恐要辜负公主好意。”
当真是个佳人,声如流水般舒缓动听,只是,想要替林若楠求情吗?
“入府授习,确实可以,那我便将曦兰姑姑一同派过去,也算是对子谦征战在外无法顾内的体恤吧!”
“嫂嫂…”
林若楠十分惊恐和歉意的看着清河郡主。
说到为何提到这曦兰嬷嬷教习礼仪时,林若楠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其实不无一些隐情。
这曦兰姑姑曾是世子太傅的长女,昔日容颜姣好,甚有学识,是京中深受推崇的女子。
后世子继位,便是姬榆的父亲孝文王,然祁宣王反乱,太傅母族被牵扯,而后举族蒙难,幸得太后相助,以为天下臣民祈福,修建太庙为由,需得一位有学识的人在此讲学问道,方保其全家。
然原本同曦兰有亲的杜家大公子,也就是如今的定远侯,便在父母的压迫下另娶了清河郡主的母亲。
如此耻辱,如若让她教养杜芷溪,定然少不得一番折腾。
且这曦兰姑姑一生未嫁,相伴在太后身侧,看着长华公主长大,更是将其视若己出。
如今清河郡主抢了公主的意中人,她如何能不怕。
长华公主虽这般折腾清河郡主和林家小姐,显得十分的不善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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