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故人,便一起请上来便是。”齐舞阳微微挑眉,眼中隐隐带着怒气,陆临渊一见,心里直叹气,微微上前一步,轻声说道:“方才景润称了你的姓,他怕是猜出你是谁,才有此一说,并非是莽撞无礼。”齐舞阳就奇怪了,陆临渊居然还替唐徽言解释,他居然真的丁点不在意温婤要嫁给唐徽言。温婤与他做了一辈子夫妻,难怪这辈子死活不嫁他。齐舞阳越想越气,脸色越是难看,看着陆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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