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品武夫退后数步,转身运转轻功跑路,乔子赢施展轻功,速度极快,简直可以跟二品武夫的轻功媲美。
“砰!”
乔子赢快若闪电的欺身至二品武夫的身后,运转五岳神拳之泰山拳,一拳贯穿其胸膛,拳头血淋淋的从他的背后洞穿出一个碗口大的血洞。
乔子赢的拳头滴答滴答血水变成血染的拳头。
“啊!”
二品武夫仰首撕心裂肺的惨叫,一手捂住胸口,血水止不住的从五指缝隙汩汩流淌,他满眼对死亡的恐惧。
周围包围乔子赢的马匪再次躁动,不安,恐惧,马蹄凌乱,战马嘶吼,一扫先前的叫嚣好战气焰。
有马匪调转马头,试图趁少年在战二品武夫之机跑路。
“砰,哎呦!”
数十马匹刚跑出五十步,便一头撞击在无形无色的法阵墙上,插翅难飞,顿时一阵人仰马翻。
“小兄弟,别杀我,我是天道宗的弟子,只要你不杀我,条件任由你开,更何况你若是杀了我,将来将引火烧身,我天道宗不是你一个一品武夫可以招惹的存在。”
二品武夫从胸前衣服夹层中取出丹药,灵石,战兵,符箓,地图,甚至还有一部古老功法秘籍。
言下之意是只要不杀他,都归少年,而且,还要加上画大饼和威胁双管齐下。
“杀了你,你的就是我的,至于你说的天道宗,我还真的招惹不起,所以,我更要一不做二不休杀你灭口。”
乔子赢一拳将天道宗二品武夫的头颅砸成烂西瓜。
此时千余马匪乱成一团,被困在阵法中,成了瓮中捉鳖,又眼睁睁看着二品武夫被击杀,他们陷入深深的绝望。
这时,老圣主东方圣河带着孙女飞坠而下,立身在乔子赢的身旁。
“你们中没有杀过无辜之人的站到老夫的身后,可不杀。”
老圣主东方圣河发话后,三十多骑战战兢兢地来到其身后,如遇大赦,他们都暗自庆幸之前没有滥杀无辜。
乔子赢抬脚撩起地上一口朴刀,施展轻功,身形穿梭在千余马匪群,如砍瓜剁菜,疯狂的收割马匪的性命。
一品武夫对上凡人马匪,这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不对等的降维大血屠。
东方伊儿不忍直视,被乔子赢的杀伐果断狠绝心性震撼,她不禁在心里重新审视这个杀魔般的血衣少年郎。
乔子赢一身白衣都变成血衣,他单手提着已经卷刃的朴刀向老圣主东方圣河和东方伊儿走了过来。
“啪嗒!”
乔子赢放掉手里卷刃的朴刀,眼神凌厉如刀锋般死亡凝视老圣主东方圣河身后马背上的三十余骑马匪。
“前辈,他们留不得。”
乔子赢本就没有打算留下一个马匪活口,他在争取老圣主东方圣河的同意。
“老夫是说过没有杀过无辜的马匪可不杀,但是,老夫可没有说过,你不可以杀之,混小子,本就是你一直在多管闲事,老夫自然没有横加干涉你的道理,何况,身后的马匪,他们是没有杀无辜,但是,打家劫舍欺男霸女个个都没有少干恶事,即使杀之,也没有太冤枉他们。”老圣主东方圣河淡淡的道。
“不杀你们,我活的难安,不好意思我得送你们全部上路。”
乔子赢脚下撩起一口长剑,腾的一跃而起,武动手上的三尺长剑,数息之后,三十余马匪坠马毙命。
既然,乔子赢将天道宗的一二品武夫都干掉,若是现在不下死手将所有马匪全部斩草除根灭口,定将给自己日后带来杀身之祸。
故而,不论这群马匪中有没有无辜之辈,乔子赢都将是一个不留将他们无差别全部斩草除根灭口。
“混小子,杀伐果断,是个狠角色,是个干大事的好苗子,却也颇对老夫的脾气,老夫有个小问题,还要混小子你如实相告,老夫颇想知道真相。”老圣主东方圣河道。
东方伊儿听闻祖父对眼前杀气腾腾的血衣少年如此高的评价,她颇感震惊,她清楚自家祖父的性格脾气,若不是他真的瞧得上的人,根本不会如此多的废话,更不会亲自给予评价,就连她的圣主父亲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老圣主父亲如此高的评价。
“前辈请问,我定如实相告。”
乔子赢心知肚明,面对眼前境界深不可测的东方家族老圣主东方圣河,他唯有以诚相待,绝对不可耍小聪明小阴谋。
否则,那就等于是跳梁小丑自找难堪,若是后果严重的话还等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取其辱。
“小家伙,你怎么就笃定天道宗的二品武夫有招揽你之意?更何况你一出现就毙掉几个马匪?”老圣主东方圣河问道。
“一个二品武夫就连一群凡人马匪都招揽,我一个一品武夫,要比那群凡人马匪更有利用价值,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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