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廊之隔,花厅内的气氛有些冷。百里柯看着眼前的女儿,话几回到了嘴边,欲言又止。“父王,到底出什么事了?”百里姰困惑地看着他,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温言劝道:“父王但说无妨。”这个时候单独找她,准没好事。果然,她话刚说完,百里柯紧接着开口道:“听说几日前,你处理了两个竹青阁的人。”“是。”百里姰道,“只是两个不知好歹,以下犯上的贱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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