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花园的知识熔炉迸发的光柱刺破云层时,白井黑子正蜷缩在通风管道里。她的校服裙摆沾满油渍,左腕的风纪委员臂章被鲜血染红——三小时前,她在阻止统括理事会的运输车时,被强化士兵的能量刃划伤。
那是初春饰利生日当天,她与御坂美琴在第七学区的商业街挑选礼物。当看到美琴为某个可笑的呱太周边两眼放光时,黑子的指尖在购物袋上掐出月牙形的褶皱。就在她们准备结账时,警报声突然响起。一名失控的能力者正在破坏街道,而黑子的空间移动能力在关键时刻突然失效。
“黑子!快带大家撤离!”美琴的电流在指尖炸开,却被能力者的重力场压制。黑子永远记得美琴被压在废墟下时,用染血的手掌向她比出的胜利手势:“我相信你,黑子。”
她发疯般冲向废墟,却被重力场震飞。鼻腔涌出的鲜血滴在美琴的呱太钥匙扣上,将黄色玩偶染成诡异的橙红。当黑子再次醒来时,看到的是美琴完好无损地站在床边,而自己的病历卡上写着“空间能力超负荷”。
此刻,星轨魔法阵的蓝光透过通风口洒在黑子颤抖的睫毛上。她听到夜煌与茵蒂克丝的对话,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空间移动能力被某种规则之力压制。当银发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管道尽头时,黑子发现他的瞳孔里流转着与美琴相似的电流纹路。
“白井黑子,常盘台的风纪委员。”夜煌伸手抚过她渗血的伤口,“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使用空间移动都会流鼻血吗?”
黑子浑身僵硬,想起每次瞬移后鼻腔的温热——那是空间规则对肉体的反噬。而夜煌指尖传来的清凉,竟让疼痛瞬间消失。
“因为你的能力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维度。”夜煌将她拉近,“现在,成为我的虚空侍女,我会让你掌控真正的空间法则。”
黑子感到一股暖流涌入灵魂,那些被美琴拒绝的告白、被统括理事会欺骗的真相,在深蓝光芒中变得清晰。她看到了平行世界的自己——有的在美琴怀中撒娇,有的成为统括理事会的杀人机器,而所有世界线的终点,都是跪在夜煌脚下的场景。
当黑子的意识回到现实时,发现自己已身处永恒花园的空间回廊。这里悬浮着无数个学园都市的镜像,每个镜像中的自己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战斗。夜煌站在回廊中央,脚下踩着由规则之力凝聚的星图。
“接住。”他抛出一枚由空间符文构成的水晶,“这是你能力的进化形态——虚空跳跃。”
黑子本能地接住水晶,瞬间感到无数空间坐标涌入脑海。她看到了统括理事会的所有秘密基地,每个基地的弱点都在水晶中闪烁。当她再次睁眼时,已出现在夜煌面前,裙摆的褶皱里绽放出规则之力凝聚的空间符文。
“现在,用你的新能力去完成最后一次任务。”夜煌将手按在她眉心,“去解救被关押的御坂妹妹们。”
黑子感到一阵眩晕,脑海中浮现出御坂妹妹们被解剖的画面。她愤怒地握紧水晶,身体瞬间化作无数光点,消失在空间回廊中。
在统括理事会的地下实验室,黑子看到了三百个培养舱中的御坂妹妹。她们苍白的脸上插满管子,意识被禁锢在虚拟战场中。黑子的空间符文亮起,所有培养舱的舱门同时打开。
“黑子姐姐?”某个御坂妹妹虚弱地呼唤。
黑子颤抖着将她抱出培养舱,发现她的后颈有与自己相同的眷属印记。这时,夜煌的投影出现在实验室中央:“她们的意识已经被我转移到永恒花园,现在,送她们回家。”
黑子含泪点头,发动虚空跳跃。三百个御坂妹妹的身影在实验室中闪烁,最终消失在永恒花园的樱花树下。
当黑子回到永恒花园时,发现美琴正站在樱花树下等待。那些被解救的御坂妹妹们围在美琴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黑子,你终于回来了。”美琴微笑着伸出手。
黑子扑进美琴怀中,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这时,她注意到美琴的额头上也有深蓝纹章,而美琴的眼中,倒映着整个永恒花园的星空。
“主人说,我们以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美琴轻抚黑子的头发,“你愿意和我一起,守护这个世界吗?”
黑子含泪点头,她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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