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晃晃悠悠地抵达汴京城的新郑门时,门口已经挤得跟个北宋版的“春运火车站”似的。
人山人海,热闹得像是开了个“进城发财动员大会”。
守门的小吏和军卒们个个跟门神附体,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他们严格盘查着每个人的官凭路引、包袱、货物,活像在玩“找茬游戏”的地狱难度版。
得验明正身,确认你带的不是私藏的“违禁土特产”,也不是偷偷藏着的“北宋版炸药包”,才肯放你进城。
那检查的架势,恨不得把你裤衩子都翻出来看看有没有夹带私货。
相比之下,新郑门旁边的西水门就跟个“VIP绿色通道”似的。
船只来来往往,检查松得跟过家家一样。
寇季(哦不,这里得叫“寇文杰”,剧情名字得跟上)瞅着直犯嘀咕:这汴京城到底是防贼还是防我啊?水门那检查员怕不是拿了船老大的红包吧!
从城外到城内,寇文杰主仆俩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
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四处乱瞧,跟俩乡下土包子进城看西洋镜似的。
差点没喊出“哇塞,这儿真牛”!
这一路结伴上路的“难兄难弟”们,进了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互相拱手作揖,豪情万丈地许下“富贵后在樊楼喝花酒,左拥右抱”的誓言。
那架势,活像要组个“北宋发财团”,个个眼里都闪着“金光”。
然后,大家伙儿一拍屁股,分道扬镳。
有的往东,有的往南,沿着大道豪迈前行。
转眼就淹没在茫茫人海里,消失得比风还快,跟撒了欢的野马似的。
张成一边整理被军卒翻得乱七八糟的货物,一边侧头瞅了寇文杰一眼。
随口问:“寇文杰兄弟,你这是要去哪儿发大财啊?”
那语气,带着点“看你小子还能吹多久”的戏谑,像个老大哥等着听笑话。
寇文杰收回四处打量的目光,拱手一笑,得意洋洋地说:“去马行街寇府!”
那表情,活像个要回豪宅继承亿万家产的阔少。
恨不得胸前挂个牌子写上“寇准亲孙,汴京VIP”,满脸写着“老子要发达了”。
他这语气,豪气得跟要当街撒钱似的。
张成一听,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像是看穿了寇文杰的“吹牛大法”,抬手一拍,硬塞给他十个铜钱。
那动作,快得跟街头卖艺的变戏法似的。
铜钱叮叮当当砸在寇文杰手里,像是个“临别小红包”。
不等寇文杰反应过来,他已经一跃跳上牛车车辕。
甩了甩皮鞭,驾着老黄牛晃悠悠地走了,留下一句“临别赠言”:“家里娘子管得严,哥哥也不能给你太多钱财。真要在汴京城混不下去,就到西瓦子市的秦川布行找我。切记,行骗不是长久之计,别老拿寇准的名头当饭吃,回头被人揍了可别怪我没提醒!”
这话喊得半真半假,声音却被周围小商小贩的吆喝声盖了过去。
连带他的牛车也被茫茫人群埋没,消失得跟个“北宋版忍者”似的。
寇文杰望着张成离去的方向,攥紧了手里的十个铜钱,低声自语:“西瓦子市,秦川布行,我记住了……”
那语气,像是背了个“救命锦囊”,生怕忘了这个“备用计划”。
他赶紧把铜钱揣进怀里,生怕被人抢了似的。
然后用一双“谁敢抢我钱就瞪死谁”的凶狠眼神,扫了扫四周那些觊觎的目光,像个小狼崽护食。
结果对面几个人不甘示弱地瞪回来,眼神跟刀子似的。
他立马拉着二宝一溜烟跑了,钻进人海里,跑得比兔子还快。
生怕被人逮住揍一顿,留下句“汴京生存第一课:别跟人硬刚”。
汴京城大得离谱,足足两百万人口,简直是个“人挤人”的超级都市。
热闹得跟开了个“北宋版国际博览会”似的。
马行街远得要命,从新郑门过去得走半个时辰,够寇文杰把腿走细一圈的。
主仆俩一路上跟无头苍蝇似的,问了十几次路,走错了六个巷道。
差点没把自己绕成“汴京迷宫探险家”。
问路时,寇文杰还得硬着头皮装出一副“老子很熟”的样子。
结果人家一指“往左拐”,他愣是拐右,搞得二宝都忍不住小声嘀咕:“少爷,咱们是不是该买个指南针?”
好不容易才弄清方向,寇文杰一边赶路,一边还不忘欣赏汴京城的风景。
活像个刚进城的“乡村观光团”团长,眼珠子忙得跟转风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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