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昀宪伸长了脖子，朝着街道另一边看：“你说他们在吵什么？”
崔涛无语道：“我给陈霂晴下的猛药奏效了。”
董昀宪忍不住跑到街对面，崔涛和陶姝岚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两人在街边等了一会儿，直到李正宇和陈霂晴走后，董昀宪才跑回来。
他刚过来，就忍不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昨天李正宇跑歌厅喝多了，陈霂晴想霸王硬上弓，被李正宇踹下床！艾玛，笑死我了！”
陶姝岚震惊在当场：“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董昀宪半点都不意外，还站在原地大笑。
崔涛无语地看着他：“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昀宪，你别笑了，咱们赶紧去采购桌椅，把该买的该布置的东西都布置好，不能给徐小蝶留下一堆烂摊子。”
董昀宪这才摆了摆手：“知道啦，快走吧，崔老板，你现在越来越像个资本家了。”
“咱们这儿出来溜达，说好的是旅游，你却满脑子都是生意经。”
崔涛无奈道：“你不都逛了好几个地方了吗？咱们边赚钱边逛街多好。”
董昀宪苦着张脸，心里无语到了极点，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活得这么辛苦。
几人找了家具厂，定制了1000套桌椅，把该买的东西都买齐，这才回到了招待所。
其他人还没回来，崔涛疲惫地躺在床上，董昀宪坐在他的旁边，还在摆弄刚买来的杂志。
陶姝岚打开台灯，默默地画起了漫画
房间里静悄悄的，直到晚上8点多，另外那群人才终于回来。
崔涛扫了眼徐小蝶，笑着说：“小蝶，我打算在上海开分店，让你留在这边做店长好吗？”
“每个月多给你100块工资，你有人事任免权。”
徐小蝶双眼放光：“老板，我上辈子一定是个大善人，才能遇到你这样的老板，我一定好好干。”
“以前我觉得首都才是最好的城市，现在发现上海也特别好。”
崔涛笑了一笑，转头看向其他人：“几位，我们三个都要在首都继续上大学，不能在这边儿工作，你们有谁愿意留在这边儿做老师？”
“何老师，您要是过来的话，咱杂志社也得搬过来。”
何有为笑了一下：“我当初离开上海到首都去，就是为了逃避这里。”
“虽然时隔一年再回来，心境变化了不少，但我还是不愿意留在这儿。”
崔涛点了下头：“那你们谁愿意留在这儿？”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犹豫了一下，纷纷说要考虑一下。
崔涛也没指望立刻就得到他们的回复，于是点了点头，平静道：“随你们吧，全凭自愿。”
徐小蝶他们对视了一眼，都回各自的房间去了。
崔涛见状，也招呼董昀宪回他们自己的房间，他们之前订的房间是两人间。
只有那三个女孩儿挤一个房间，门关上之后，徐小蝶立刻问陶姝岚：“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在上海开分店了？”
陶姝岚笑着说：“当然是首都的生意好，想要拓展市场了。”
徐小蝶顿时眉开眼笑：“以后我就是店长了，比你们工资都多100块。”
陈宣仪拄着下巴说：“崔老师是不是希望我留在这边儿？”
陶姝岚点头：“确实，这么看下来，你是最适合的人选。”
陈宣仪思索了片刻：“我偶尔也听你们讲课，觉得确实不难。不过我还要回家和我父母商量下。”
陈宣仪是地道的首都人，从她太爷爷那辈儿就在首都生活。
她家很少有人跑到外地去，但陈宣觉得她现在年轻，多出来打拼也没什么不好。
陶姝岚继续说：“崔涛肯定还打着让你销售漫画儿的主意，毕竟拓展的市场不止是培训班，还有杂志社。”
陈宣仪摸索着下巴说：“那这样儿，我得要提成儿。”
徐小蝶还处在兴奋中，得意道：“你放心吧，崔老师从来不是个吝啬的人。”
次日早上，陶姝岚独自出门去看望她姑妈，崔涛也没有在意。
他继续忙自己手头的事儿，和董昀宪跑了好两天，才总算将培训班的所有手续都办齐。
等两人回来时，他发现陶姝岚的情绪不对。
她神情有些呆滞，寒风从外面卷进来，刮在她身上，她身形单薄如纸。
董昀宪无声地冲崔涛问了句：“她咋了？”
崔涛摇了摇头，他当然不知道陶姝岚是怎么了，但觉得是状态不对。
他走到陶姝岚身边，刚要开口询问，眼前突然出现久违的弹幕。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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