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病了,我也不舍得住卧铺,回老家抓点中药看能不能治好,治不好也没招儿了。”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态度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崔涛也不在意,喝了口自己包里带的水,吃了点儿高粱饼子,就躺在床上继续看他的书。
没过一会儿,那中年女人就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崔涛见她走了,立刻起身关上门,将门锁死。
他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上铺,上铺还睡着个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做买卖的。
男人身侧有个特别大的编织袋,怀里还有个打包,黑市里的商贩经常这个打扮。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谁也不搭理谁。
中年女人走出门,在两节车厢的中间一处隐蔽的地方找到陈霂晴:“你给我介绍个有病的,这怎么卖钱?”
“你是在坑我吧?收这种人肯定得砸手里了。”
陈霂晴翻了个白眼:“他忽悠你呢,这家伙能考上首都师范大学,聪明得很。”
“他面色红润,哪里像有病的样子?”
中年女人啧了一声,摆摆手说:“这种人太麻烦,算了,你找别人吧。”
陈霂晴顿时急了,她从包里拿出迷药,就是之前崔海在黑市买的,塞到中年女人手里。
“这迷药又叫听话粉,只要你想办法弄在他身上,你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中年女人盯着陈霂晴,又把听话粉塞回到她兜里,冷冷道:“我陈三花走江湖这么多年都没有失过手,就是因为我谨慎。”
“既然是同行,你自己动手儿不就得了,干嘛非得让我干?”
说完,陈三花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霂晴冷冷的盯着陈三花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响,她昨天上车后,偶然遇到这陈三花在绑票别人。
今天又恰好遇到了崔涛,才想到让陈三花把崔涛卖到黑煤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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