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
两匹骏马嘶鸣着,在江州县衙门前猛然停住。
李庆与周源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股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
“什么人?胆敢擅闯县衙!”
两名衙役见状,色厉内荏地吼道,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
他们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但眼前这两位明显不是好惹的主。
还没等那衙役伸出手来阻拦,周源已然动了。
只见他虎目圆睁,飞起一脚,正中其中一名衙役的胸口。
“砰!”
那衙役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惨叫一声,便晕死过去。
“狗仗人势的东西!”周源怒骂一声,声若洪钟,“瞎了你们的狗眼,也敢在这拦着!”
另一名衙役被周源这架势一惊,当即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早就听说城内来了个脾气火爆的将军,根本惹不起,没想到这将军居然打到县衙来了。
李庆始终面带微笑,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只是轻轻掸了掸衣袍上的灰尘,然后迈开步子,径直朝县衙内走去。
周源这一脚,不仅踹飞了一个不长眼的衙役,也踹开了江州县衙紧闭的大门。
那些原本还想上前阻拦的衙役,此刻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立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一个个面如土色,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庆和周源大步流星地走进去,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李庆一路畅通无阻,穿过前厅,直奔后院。
后院之中。
屋内的王林,原本正与胡员外密谈,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便已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胡员外,你赶紧从后门离开。”
他赶忙起身,语速极快的告诫胡员外。
“这是要往哪儿走啊?”
李庆的声音,从外面幽幽传来。
王林原本就煞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无人色。
他“噗通”一声,双膝重重地跪倒在地,整个身子如同筛糠般颤抖起来。
完了,全完了……
他心中哀嚎,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位南岭王,来得也太快了!
快到他连应对的时间都没有。
相比之下,胡员外却是一头雾水,茫然地站在原地。
他虽是江州首富,平日里也算得上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可眼前这阵仗,他还真没见过。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林不是说,有贵人相助吗?怎么现在吓成这副德行?
还有,外面说话那人是谁?
声音听起来倒是年轻,口气却大得吓人!
胡员外心中惊疑不定,正想开口询问,却见两道身影先后跨入屋内。
正是李庆与周源!
李庆的目光,先是在跪在地上的王林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又转向了胡员外。
他轻轻一笑,这笑容,春风和煦,却让胡员外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胡员外,久仰大名啊。”
李庆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却自有一股威严。
他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王林,而是径直走到屋内唯一的一张太师椅前,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胡员外看着这个年轻人,心中惊疑不定,但还是强作镇定,拱了拱手:“不知阁下是……”
周源见胡员外竟然还敢站着,顿时眉头一皱。
他上前一步,毫不客气,照着胡员外的小腿弯就是一脚!
胡员外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踹得一个踉跄,“噗通”一声,也跪倒在地。
剧痛从小腿处传来,疼得他龇牙咧嘴,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你敢打我?!”胡员外又惊又怒,强忍着疼痛,抬头怒视着周源,“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胡家在江州,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屈辱?
更何况,他还是吏部侍郎的亲戚,就算江州知府,见了他也要客客气气的。
眼前这人,竟然敢对他动手?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周源闻言,却是笑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胡员外,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地问道:“哦?那你说说,你是谁?”
“我?”
胡员外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肥胖的身躯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哈哈哈哈……”
他仰天大笑,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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