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8月12日,下午3点钟。
非洲,刚果共和国,距离海岸还有45公里。
黑色外壳的贝尔407直升机在天空正拼命的躲闪着。
一发单兵地对空导弹拖着白色的尾焰向它扑来。
“嘭”,一声巨响,尾翼被击中。
直升机在夜空中剧烈摇晃,进入死亡盘旋,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机舱。
张烈死死抱住怀中的突击步枪,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尾翼受损!准备迫降!飞行员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开始泛起幽蓝的光芒。
轰!
急坠后的机体与地面发生了剧烈的撞击,变形的机体压迫而来,眼前一黑。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戒指绽放出刺目的光芒,将他整个人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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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重刺鼻的血腥味冲入鼻腔,张烈猛地睁开眼睛。
天色黄昏,入目是堆积如山的残缺尸体,
这不是他死前的世界。
耳边突然传来陌生语言的呼喝声,他转头看去,一名身穿阿拉伯服饰的大胡子士兵正双手举起弯刀,准备劈向他的脖颈。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他猛地拧腰收身后避,刀锋擦着鼻尖砍进泥土,飞溅的泥土糊了满脸。
安拉胡阿克巴!裹着缠头的武士再度举刀。
这次张烈看清了对方的脸——深目高鼻,锁子甲外罩着绣金战袍。
他下意识摸向大腿枪套,却抓了个空。
余光扫过四周,成堆身着明光铠的尸体间,飘着残破的“唐”字黑色旌旗。
刀锋破空声迫近。
张烈瞳孔一缩,他抓起手边的断矛,在对方落刀的瞬间,一个翻滚躲过致命一击,扬手一刺,断矛精准地刺入对方咽喉。
大胡子士兵嘴里喷出鲜血,喉管发出了一阵咕噜声,握住矛杆躺倒在地,蹬腿毙命。
不远处传来呼喊声,附近的三名士兵看到了这里的动静,上马追了过来。
张烈迅速扫视四周,一匹重甲战马正在三米外徘徊。
他顺手抄起地上的一把长刀,翻身跃上马背,驭马之术如肌肉记忆一般,极其娴熟。
三名骑兵已经追了过来。张烈握紧刀柄,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特种部队的训练场,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致命。
迎着冲来的第一个骑兵用力劈下,骑兵举起的弯刀从手里震落,刀风强下,半个首级带着肩膀掉落,身躯坠马而落。
紧随其后的两名骑兵试图刹住马,却被惯性带到张烈身前。
不待思索,他抡圆胳膊横劈一刀,血浪飞溅,两人身躯被拦腰砍断。
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突然爆发的战斗,连杀四人,没法平静。
跳下马来,从地上尸堆里,捡起一把无损的长弓和两个箭壶,他上马狂奔。
直到绕到不远处一座小山背后,才停下,靠着一棵枯树,大口喘着气。
这具身体比他原来的军人体魄还要强壮许多,浑身腱子肉,足有一米九高,肌肉记忆中保持着对骑术和兵器的熟悉之感。
但问题也随之而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这是哪个战场?这时也只能想起原身的出处,是大唐京兆府长安的万年县人,现年23岁,孤家寡人一个,除此之外,记忆中的信息,一片空白。
远方传来号角声,那只异族的军队开始撤离战场。
先得活下来,这是获取补给的最好机会,他把马拴在树下,悄悄返回战场,在尸体堆中翻找着可用的物资。
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迅速躲到一辆破损的辎重车后,只见五名与刚才那只军队,带着不同头盔的骑兵,正来到战场上游荡搜寻着,他们刚套在身上的唐军铠甲沾满鲜血。
他跪下单膝,眯起眼睛,取下背后的长弓,从箭壶中取出一把箭,搭在手上。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特种部队的狙击训练场,呼吸变得平稳,心跳逐渐放缓,手臂指向了那几个骑兵的最后一人。
弓弦震动,连续射出的箭矢破空而去,五名骑兵从后至前,纷纷中箭落马。
五人躺在地上哀嚎着,不敢耽搁,他上前用手中的短刀,迅速割断几人喉管。
随即边快速搜刮着战场,将收集来的箭矢塞满箭壶、戴上头盔、辎重车内的干粮、盐块、醋布、水袋背在身上,又找来一把完好的陌刀提起,准备撤回。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一个声音,从被翻倒的辎重车压住的尸堆中传来:“大哥,救我!”
读书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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