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染的呼吸迅速变得微弱。季昭跪在她身边,手足无措。即便知道这是一场梦,师姐今日不会死,她也难免感到恐惧。“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深深的无力感压在季昭身上,她喃喃自语:“不是父女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师姐……”“小女顽劣,让诸位见笑了。”男人朝宾客拱手,他语气轻松,并不认为女儿当中弑父的举动有任何不对。宾客们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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