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回到屋里,轻轻关上房门,将院子里的喧嚣隔绝在外。
可那声声叫嚷还是透过门缝隐隐传进来。
许大茂那尖细的嗓音格外刺耳:“哼,那傻柱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自己没本事弄鸡,就知道乱咬人。”
紧接着又传来他阴阳怪气的质疑:“你们瞧瞧,他那鸡怎么就只有半只?肯定来路不正!”
傻柱哪能咽得下这口气,立刻扯着嗓子反驳:“许大茂,你少在那儿胡说八道!”
许大茂不依不饶:“不服气?有本事你也给我买两只鸡呀!”
院子里一时间吵吵嚷嚷,众人的劝说声、傻柱的叫骂声和许大茂的嘲讽声混成一团。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喧嚣声逐渐平息,这场四合院大会就这样结束了。
可不少人心里依旧耿耿于怀。
他们看着叶天平日里优哉游哉,顿顿有鸡吃,心里满是嫉妒。
尽管叶天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可他们还是忍不住眼红。
在他们眼里,叶天一个外来户,凭什么过得如此滋润?他们习惯了小院里的平淡,一旦有人打破这种平衡,就会招来嫉妒的目光。
他们私下里还在小声议论,言语中满是对叶天的不满。
而叶天在屋内,对这一切都不以为意。
他经历过枪林弹雨,这些邻里间的琐碎纷争在他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坐在桌前,望着墙上的老照片,心中想起那些一同出生入死的战友,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里,傻柱心中对叶天的嫉妒如野草般疯长,总想着法子使坏。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四合院,叶天打开门准备迎接新一天时,总会看到门口那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菜叶、果皮、煤灰杂乱地堆积在一起,甚至还有一些污水顺着台阶缓缓流淌。
前一天晚上,傻柱猫着腰,鬼鬼祟祟地出了自家门,手里紧紧攥着一袋散发着酸腐气息的垃圾,那袋子被撑得鼓鼓囊囊,几处已经被尖锐的东西戳破,脏水正顺着他的手往下淌。
他轻手轻脚地走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半点声响引来旁人注意。
月色下,他那身影显得格外诡异。
终于,他来到叶天的房门前。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傻柱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后,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他迅速地将垃圾袋甩到叶天的门口,垃圾袋落地时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垃圾溅出了一些,散发的恶臭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他心里盘算着,叶天看到这堆垃圾时该有多愤怒,而这小小的报复能让自己心中那股嫉妒的恶气稍稍消散一些。
可是他觉得还是不够。
到了夜晚,本该是安然入睡的好时间。
可每到这个时候,傻柱就像个幽灵般,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大声嚎叫。
把熟睡中的叶天从美梦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然而,面对傻柱这些幼稚的挑衅行为,叶天却仿若未闻、未睹。
他只是平静地扫一眼门口的垃圾,然后默默将其清理干净;被傻柱的嚎叫吵醒后,也只是轻轻皱一下眉头,翻个身又继续入睡。
叶天心里明镜似的,他早就看透了傻柱。
傻柱就是那种心里有气憋不住,非得找个方式撒出来的人。
在叶天眼中,傻柱这些小打小闹的使坏,就如同孩童的恶作剧一般,根本不值得自己去计较。
他经历过生死考验,见识过大风大浪,又怎会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傻柱的使坏仍在继续,可叶天依旧波澜不惊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仿佛傻柱的这些行为从未发生过。
对于叶天而言,傻柱那些使坏的小伎俩,实在掀不起什么波澜。
战场上的腥风血雨他都经历过,枪林弹雨、震耳欲聋的炮火声,哪一样不比这傻柱的嚎叫可怕得多。
那些炮火声曾在耳边轰鸣,随时可能夺走生命,相比之下,傻柱半夜的嚎叫不过是微弱的杂音。
奇怪的是,有了傻柱的嚎叫,叶天反而觉得更好入睡。
或许是那熟悉的嘈杂声,让他回忆起在战场上难得的短暂休憩时光,那是一种在极度紧张后的放松,即便周围环境恶劣,也能迅速入眠保存体力。
于是,每到傻柱嚎叫时,叶天便能在那有节奏般的叫嚷声中,安然进入梦乡,还传出平稳而响亮的呼噜声。
隔壁的傻柱,竖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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