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四合院,各家的烟囱里飘出淡淡的炊烟。
院子里,许大茂正叉着腰,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嚷嚷:“傻柱,今儿你甭想抵赖,这鸡就是你偷的!”
傻柱脖子一梗,眼睛瞪得溜圆,大声回怼:“许大茂,你血口喷人!我傻柱是那偷鸡摸狗的人吗?”
许大茂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冷笑:“哼,昨儿晚上我亲眼瞧见你鬼鬼祟祟地从院外回来,怀里就揣着这只鸡!”
傻柱气得脸都紫了,跺着脚喊道:“你看错了,这鸡是我一朋友送的!”可他心里却有些发虚,因为这鸡确实是他从食堂顺来的。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四合院最左边的一间小屋内,一个男人正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只啃了一半的鸡和一壶酒。
他神情漠然,听着院子里的吵闹声,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缓缓举起酒杯,轻抿一口酒,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看着窗外许大茂和傻柱的闹剧,心里明镜似的。
这四合院,看似不大,却总藏着各种勾心斗角、蝇营狗苟。
他只是个冷眼旁观者,懒得掺和这些是是非非。
傻柱还在声嘶力竭地辩解,许大茂依旧不依不饶。
而那男人,在这午后的时光里,继续不紧不慢地吃着鸡,喝着酒,任由院子里的喧闹声在耳边。
院子里依旧是吵嚷一片,许大茂和傻柱的叫骂声、邻居们的劝和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
而那神情漠然的男人,他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轻轻带上了门,瞬间将外界的嘈杂隔绝在外。
房间里,陈设简单而陈旧。
一张掉了漆的老木桌摆在屋子中央,几条腿用麻绳绑着,勉强支撑着桌面。
旁边是一把破旧的藤椅,藤条已经断了好几根,随意耷拉着。
墙壁上挂着几张泛黄的老照片,有些边角都已经卷曲。
男人缓缓走到桌前,目光停留在其中一张照片上。
他伸出手,轻轻拿起,照片上一群年轻的战士笑靥如花,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朝气。
男人名叫叶天。
他的家族满门忠烈。
在那烽火连天的抗日战争时期,他的爷爷毅然投身战场,为了保家卫国,最终血洒疆场。
后来,抗美援朝的号角吹响,父亲和哥哥毫不犹豫地奔赴朝鲜前线,却再也没能回来。
叶天也继承了家族的热血,刚从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场上退下来。
战争虽然结束了,但却在他的身心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他患上了严重的战场创伤后遗症。
平日里,那些战火纷飞的画面、战友们倒下的场景,总会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闪现,让他在这热闹的四合院里显得格格不入,只能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与这些老物件和回忆相伴。
叶天本想远离过往的战火与伤痛,拒绝了原本的安排,隐姓埋名来到了这个四合院。
在他的视角里,院里的人们就像一场热闹的戏剧。
许大茂整日咋咋呼呼,仗着自己在电影院有点小职权,总爱显摆;傻柱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地善良,就是嘴巴不饶人;秦淮茹勤劳能干,却被生活压弯了腰,独自拉扯着几个孩子。
这些人虽然闹腾,但在叶天看来倒也挺有意思,只要不招惹他,他想着可以在这里一直住下去。
然而,他低估了这四合院的复杂。
这天晚上,院里召开全院大会,讨论许大茂丢鸡的事儿。
许大茂站在院子中央,满脸怒气,手指着傻柱:“今儿这事儿,明眼人都知道就是你傻柱干的!昨儿夜里我亲眼瞧见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儿。”
傻柱脖子一梗,涨红了脸吼道:“许大茂,你放屁!我傻柱行得正坐得端,这鸡绝不是我偷的!”
可傻柱心里清楚,这鸡是秦淮茹的大儿子偷的。
他虽想帮着秦淮茹隐瞒,但许大茂咄咄逼人,让他有苦难言。
秦淮茹站在一旁,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神里满是愧疚。
她知道儿子闯了祸,却又害怕事情败露让本就艰难的日子雪上加霜。
其他邻居们围在四周,有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有的则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叶天坐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原本以为能平静度日,可这四合院的“战火”还是烧到了眼前,他心里暗自思忖,这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安宁了。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渐渐有了种倾向,觉得这鸡很有可能是从工厂食堂里拿的。
傻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急忙想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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