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侯亮平一行人。
他涨红了脸,双眼圆睁,大声吼道:“侯亮平,汉东省检什么时候成了特务机构?
光天化日之下,没有确凿证据就随便抓人,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周围的人群听到孙连成的话,顿时开始小声议论,有人附和着点头,气氛愈发紧张。
孙连成喘着粗气,继续说道:“我听说不久前,恩师在一次演讲中不知怎么就得罪了反贪局的人,结果被你们公报私仇给带回去调查。
现在倒好,你们又上门来,连师母也要带走!”
他情绪激动,胸脯剧烈起伏,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陈老师一生教书育人,教导我奉公守法、清正廉洁。
他和师母都是善良本分的人,怎么可能做违法犯罪的事?
你们这样草率行事,对得起身上的检察制服吗?”
孙连成素来性格刚直,这些年在京州市坐冷板凳,也没改变他的性子。
在他看来,不能眼睁睁看着恩师一家被这样无端欺负。
他目光坚定地盯着侯亮平,丝毫不惧对方的身份和气势,就这么堵在众人面前,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如果让侯亮平随意带走师母,等师父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有何脸面去见自己的老师啊。
而且他也知道侯亮平的性格,如果师母进了审讯室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啊。
想起师母往日对自己的好,他怎么可能会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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