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灯光惨白,直直地打在桌面上,侯亮平和陈立相对而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
侯亮平则是冷笑,目光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地刺向陈立。“陈立,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不小。”
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不过是汉东大学的一个退休教授,领着固定的退休金,再有的额外收入也就是讲座或者其他学术奖励了。”
陈立端坐在椅子上,神色平静,腰背挺直,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他微微抬起头。
目光坦然地迎向侯亮平,“侯厅长,我自认为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任何违背原则之事。那些所谓的问题,我实在不知从何谈起。”
侯亮平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你这账户里的巨额流水,与你正常收入严重不符。我看你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立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侯厅长,我理解您的职责所在,但这其中肯定存在误会。我的每一分收入都光明磊落,绝无半点违法违规之处。”
侯亮平皱了皱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陈立,别在这儿装无辜。你的情况我们都调查清楚了。”
陈立依然保持着镇定,“侯厅长,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会还我一个清白。
如果真有问题,我绝不逃避责任,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请不要无端指责。”
侯亮平站起身来,双手抱胸,目光中满是审视,“陈立,事实胜于雄辩。
你不过是汉东大学的一个退休教授,领着固定的退休金,再有的额外收入也就是讲座或者其他学术奖励了。”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道,“可就算如此,加起来也打不到那个账户上面的流水百分之一。”
侯亮平神情严肃,目光如炬地盯着对面的陈立,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陈立,你别想随随便便就糊弄过去。
你必须解释清楚这个账户的流水情况,还有那一大笔取出来的钱流向何处。
要是说不明白,你就涉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
陈立端坐在椅子上,表面上神色平静,心里却如翻江倒海。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加从容,回应道:“侯厅长,我实在不清楚您说的这些情况,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侯亮平皱了皱眉头,语气加重:“误会?可种种迹象都印证了我之前对你的判断。”
他缓缓踱步,双手背后,边走边说,“你极有可能勾结境外组织。从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有大量不明资金从境外账户流入你的账户,这些资金来源可疑,数额巨大。”
陈立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辩驳道:“侯厅长,您不能仅凭资金流向就判定我勾结境外组织,这太草率了。”
侯亮平停下脚步,目光如利刃般射向陈立:“草率?我们的调查是严谨的。
境外组织给你提供金钱,绝不是无缘无故的。他们有所图,而你,就是他们的棋子。”
陈立强装镇定地冷笑道:“侯厅长,您这纯粹是无端猜测,我是清白的。”
侯亮平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清白?那你怎么解释那些在国内公开场合发表的不当言论。
种种线索指向,你拿了境外的钱,就要为他们办事,而你则是在国内公开场合发表不当言论,企图抹黑华夏形象之类的。”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陈立坐在那里,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屑。
见到陈立眉头紧皱的样子,侯亮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笃定,他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在他眼中,此刻的陈立就如同被他抓住尾巴的狐狸,已任由他拿捏。
侯亮平双手抱胸,微微向前倾身,目光如炬地盯着陈立,说道:“陈立,你最好识趣点,老老实实把问题交代清楚。
我或许还可以网开一面,在量刑的时候给你酌情考量。
毕竟,坦白从宽的道理你应该懂。”
陈立坐在那里,挺直了脊背,面色平静,看不出丝毫惧意,只是淡淡地回应:“侯厅长,我没做过的事,拿什么交代?您说的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我不会承认。”
侯亮平嘴角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语气中满是不屑:“还嘴硬呢?就你这样的,也配当教授?
教书育人的岗位上出了你这么个货色,简直是对‘教授’这个称号的亵渎。
平日里道貌岸然,背后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陈立微微扬起下巴,目光迎向侯亮平,不卑不亢地说:“侯厅长,您身为公职人员,应该重证据,而不是仅凭臆测就给人定罪。
我自问一生教书育人,对得起学生,对得起社会,无愧于‘教授’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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