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伺候,尽管选。”
“若是府里的看不上,从外面买也行。”
威义侯极力展示自己对沈今越的宠爱。
至于称呼,回府的路上,威义侯觉得改名不妥,父母赐名,岂能随便更改?
若是传出去,他的面子还要不要?
于是,他壮着胆子跟沈今越商量,名字可以改,但她的小名要用“月”字。
“月儿,父亲记得你刚回来时,名字就叫‘小月’,你没改,可见是喜欢这个字的。”
沈今越想到一些往事,同意了。
“还行,”沈今越摸了摸博古架上的花瓶,“再怎么样,也比我之前住的院子强,至少不漏风漏雨。”
她似笑非笑:“侯爷可真舍得。”
想到之前沈今越住的院子,威义侯尴尬一笑,“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至于下人,我不需要,好不容易弄死一个恶仆,与其养出另一个廖婆子,还不如自力更生。”
沈今越又提到了廖婆子,威义侯想到廖婆子的死状,周身一颤。
“你自己做主就好,父亲都听你的。”
说话的功夫,沈川柏来了,他见威义侯跟在沈今越后面,跟个老仆人似的,一时间怀疑自己看错了。
“父亲?”
威义侯听到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威严,“柏儿,你怎么来了?”
“你来的正好,以后兰亭院就是你大妹妹住了,你告诉府中下人,切勿怠慢。”
见威义侯是认真的,沈川柏压着怒气,问道:“父亲,兰亭院尊贵,她怎么配住!”
威义侯下意识看了沈川柏一眼,想要拉着他出去说,可沈今越阻止了他。
“父亲日理万机,先去忙吧,我跟大哥说说话。”
沈川柏冷笑:“别叫我大哥,还有,我跟你无话可说!”
“是吗?”
沈今越笑了一下,对他说了两个字。
沈川柏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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