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愧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库房里堆积的都是御赐之物,这让沈川柏觉得,侯府挺寒酸的。
“世子,我不怎么熟悉库房,劳烦您和我一起找一找。”
夏南尴尬一笑,“这里有些乱,世子别介意。”
“自然不会,”沈川柏笑道,“开始找吧,别让国师大人等久了。”
夏南点头,只不过过程中,不是帮倒忙就是帮倒忙,沈川柏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了紫毫笔。
他觉得夏南不是来帮忙的,是来给他添麻烦的!
夏南还想拖延一下,他觉得他家大人不会那么快,不过没有理由拖延,他估摸了下时间,觉得应该差不多,就带沈川柏回了前厅。
两人回去的时候,沈今越和盛祀并没有在原处,反倒内室传出来水声。
前厅与内室只隔着一张屏风,屏风内,沈今越攀着盛祀的肩,努力让自己站稳。
盛祀将自己的蛇尾打理得干干净净,很得沈今越喜欢。
冰冰凉凉的,颇有种大夏天抱着冰块的舒适感。
“国师大人,月儿,你们在里面吗?”
沈川柏的声音响起,盛祀起了坏心思,摆动尾巴,沈今越唯恐自己泄露出一丝声音,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世子,我家大人嗜茶如命,可能是带沈姑娘去茶室了,要不我们去看看?”
脚步声响起,两人离开了,沈今越才松开,一个浅浅的牙印正印在盛祀肩头。
盛祀偏头看了一眼,“还要。”
“我又不是狗,”沈今越没再压抑着自己。
她才不要奖励他。
盛祀低低一笑,专注取悦她,良久之后,蛇尾钻了出来。
见沈今越的唇瓣有些干,他端起茶杯,喂给她喝。
沈今越确实渴了,喝得有些快,动作一大,茶杯晃了晃,其中一些洒在盛祀的蛇尾上,令其沾满水渍。
稍稍整理了一下,沈今越拍拍脸,让红晕下去一些。
她还好,盛祀恐怕不太能见人了。
察觉到她的视线,盛祀咳嗽一声,“阿月,我去去就回。”
盛祀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沈今越打了个哈欠,靠在软椅上,看着恢复体面的盛祀。
她调侃道:“这么快?”
盛祀一僵。
男人最听不得这个字,盛祀也一样,他反口在沈今越衣裳下辗转片刻,留下他的印记。
“下次,阿月可以试试。”
“我到底快、不、快!”
沈今越推开他,托腮浅笑:“这次还不错,浅浅期待一下下一回。”
盛祀贴过去,“那我去侯府找阿月?”
他知道沈今越不可能自己来国师府,威义侯府不会允许家中女子与外男私下来往。
他们私底下比谁都龌龊,可明面上,比谁都光鲜亮丽。
“别,”沈今越睨了他一眼,“你又不能正大光明进去,堂堂国师大人,爬墙吗?”
盛祀思索这个可能性,“也不是不行。”
“对了阿月,我刚才说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沈今越懵,“什么?”
盛祀无奈,他就知道沈今越没有认真听他说话。
“沈川柏要用你拉拢我,不如嫁给我。”
盛祀恳切道:“我知道阿月对我只是玩玩而已,可我相信日久生情,我们慢慢培养感情,好不好?”
“不好,”沈今越拒绝,“你是国师,和侯府联姻算什么,让皇上猜忌你站队二皇子吗?”
嫁给你,被你关进小黑屋,啊不,小金屋吗?
她才不信报复心很强的男人的鬼话。
沈今越戳了戳他的心口,“你有几条命,能在皇帝的猜忌下活下来?”
盛祀有些诧异,“阿月,你在关心我?”
为何关心他,沈今越对他……是有一些真心的吗?
“当然不是,”沈今越轻哼,“只是对你……的身体,又有些兴趣了,等我玩腻了,才懒得管你。”
盛祀自动把她的话当成了口是心非,他脑子里出现两个小人。
一个说阿月是爱你的,快把什么报复计划扔了,真心诚意取得她的爱恋。
一个说这女人是装的,等玩腻了,又会把你抛弃,千万不要信她!!!
两个小人在盛祀吵架甚至打了起来,盛祀头疼极了。
盛祀索性都不理,“那阿月说怎么办?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难道以后都不可以见面吗?”
不得不说,盛祀是有粘人小狗的天赋的,特别是他用这张脸软声说话时,其中的反差意味十足。
“你置办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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