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太阳收敛了几分火气。
因为气温降下来的缘故,白天躲在家里避暑的村民,此时开始出门走动。
村口的河边,有一颗百年榕树,那是村民常去的地方。
此时榕树下。
男女老少聚在一起,相互谈论着自家的那点事。
赵熠路过这里,忽然听到有人叫他:
“唉!这不是赵熠吗?这大白天你扛着锄头干甚?”
闻言。
赵熠循声望去。
不由眉头一皱。
只见开口之人,是一个皮肤粗糙,下巴长着黑痣,手里拿着扇子的中年妇女。
脑海里出现关于这人的信息。
王春花,村子里的赖皮娘们儿,借东西从来不还,喜欢到处说人坏话。
原主父亲死后,有一次王春花上门借粮食,知道她为人的原主拒绝了她。
从那之后,这娘们儿就怀恨在心,经常背地里说原主坏话,说原主克死了全家。
因为这些谣言,原主一个十八岁的俊郎青年,至今还是个单身汉。
没有哪家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清楚了这些。
赵熠自然不给王春花好脸色。
直接甩了她一句。
“家里没吃的了,去把你祖宗挖出来熬汤喝。”
在王春花眼中,赵熠就是个老实人,话少还不敢惹事。
所以当赵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王春花先是一愣,满眼不可置信。
随即脸色涨红,用扇子指着他,大声叫喊道:
“你这小畜生,老娘招你惹你了,竟然张口骂我!”
此时。
周围的一群农妇闻言,也是纷纷出言。
“是啊阿熠,人家春花嫂子只是问你去干嘛,你骂她做什么?”
“难怪你小子十八岁了还讨不到婆娘,这脾气谁家姑娘嫁给他都是受罪。”
“就是就是,我家张小树十六岁娶媳妇,现在都俩娃了。”
“照我看啊,他这辈子也就和柳寡妇凑一对了,一个克夫,一个克亲。”
听到众人七嘴八舌说自己。
赵熠冷笑一声。
想他前世孤儿出生,见惯人情冷暖,骂的再难听他都挺过。
所以现在听到这些议论,他只感觉毫无伤害力。
把锄头往地上一杵,一只手叉着腰。
直接开喷:
“说什么呢你们这群八婆,一个个黑的跟乌鸡一样,一天天就知道背地里说人坏话。”
“她王春花是个什么人,做人的不了解,你们还不了解吗?”
“敢说我克亲人,我还真就克了怎么滴,信不信我当你们爹把你们全部克死!”
“你儿子结婚早有什么用?有两个孩子有什么用?今年旱灾,家里粮食能养活吗?”
“要我看,向你这种八婆,就该找个深山老林吊死得了。”
“节约出粮食,没准能把那俩小孩培养成人。”
“还有你,人家柳寡妇咋了?我就喜欢她那样的,不仅长得貌美如花,人家心地还善良。”
“再看看你,长得丑就算了,心还这么黑,真不知道你男人看上你那点?”
“你是不是当初给他下药了?”
如果说一群村妇是七嘴八舌,那么赵熠就是舌绽莲花。
他一张嘴就跟淬了毒一样,骂人不带脏字的话,跟抖豆子一样说个不停。
王春花和几个悍妇,渐渐的跟不上他的速度,一个个被骂的浑身颤抖,眼神都变得惶恐了起来。
纵横清河村这么多年,她们还是头一次被一个男人骂的这么难听。
周围坐着的老少爷们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根本不敢上前插一句话。
只好小声议论:
“我地个乖乖,这赵熠今天中邪了吧,嘴巴这么毒!”
“啧啧啧,以前我看到这群娘们都只能绕道走,头一次看到有男人能吵的过她们。”
“唉,那好像是你媳妇,你不上去帮一下吗?”
“啥玩意儿?人家动嘴不动手,我一个大老爷们儿那好意思上去,再说我最笨也不会说什么啊!”
眼见自己这边讨不着便宜。
王春花撸了撸袖子,好几次想要上前撕烂赵熠那张嘴。
可每当这时。
赵熠就会一撸袖子,挥舞两下锄头。
那一米八的魁梧身姿,在清河村绝对算得上第一人。
加上年轻力壮,别说是这几个悍妇,就算那些男人也不敢轻易跟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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