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说得那叫一个残酷，嗓音低沉得跟念悼词似的。
字里行间透着股子“人间无常”的冷酷劲儿，脸上还挂着点“老子见惯了生死”的沧桑味儿。
嘴角微微下撇，像个看透红尘的老和尚。
可他说得又特么有道理，战场这鬼地方，哪有啥温情脉脉。
现实往往比他嘴里吐出来的还要惨烈百倍，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连喘口气都得看老天爷赏不赏脸，踩一脚下去都能踩出个血坑来。
方俊坐在那儿，眯着眼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搐，像个刚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小学生。
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透着股子“说得太对了”的认同劲儿，心里暗暗嘀咕：章这老家伙一针见血，戳得我心肝儿都颤，简直是真理化身啊！
就拿这场攻防演练来说吧，从战鼓一响，兄弟们嗷嗷叫着冲出去，喊得嗓子都哑了。
到现在这会儿，已经有无数人“光荣退出”战场了，个个跟割韭菜似的倒下，躺那儿跟睡着了似的。
要是真刀真枪的战争，这些退出的人，包括他自己，早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连个全尸都未必留得下，兴许还得被野狗叼走啃两口，骨头渣子都不剩。
训练了几个月，雄赳赳气昂昂踏上战场，满脑子建功立业、扬名立万，觉得自己能当个大英雄。
结果刚冒个头，“嗖”的一箭射来，或者“咔嚓”一刀砍下，就这么稀里糊涂嗝屁了，眼睛都没闭上，连个“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啥豪情壮志，在死亡面前跟个屁似的，风一吹就散了。
留下的只有一滩血、一堆白骨，连个墓碑都混不上，顶多给后人留个“此处躺过一条好汉”的传说。
战争还在继续，杀得热火朝天，喊声震得耳朵嗡嗡响，空气里满是血腥味儿，呛得人想吐。
死士营已经折损了大半，兄弟们跟不要钱似的倒下，血染得地面都黏糊糊的，踩上去跟踩了胶水似的。
虽说中途有几个猛男杀上了城头，挥着刀喊得那叫一个豪迈，嗓子都吼得冒烟了，喊声震得城墙都抖三抖。
可惜还没站稳脚跟，就被城头上的大军跟切菜似的剁了下去，血溅三尺，脑浆子都飞出来了。
尸体“扑通”一声摔得稀巴烂，摔成一团肉泥，连妈都不认识了。
攻城车轰隆隆地撞着城墙，震得地面抖得跟跳舞似的，尘土飞扬得跟起了沙尘暴，砸得人睁不开眼。
弓弩手跟疯了似的拉弓射箭，嗖嗖嗖响成一片，跟下暴雨似的，箭头擦着耳朵飞过去，吓得人头皮发麻，心跳都快蹦出来了。
与此同时，中军战车上号令旗挥得跟跳大神似的，旗子甩得呼呼响，甩得胳膊都快脱臼了。
一道道军令喊得嗓子都冒烟了，整个大军被调来调去，阵型变来变去，像一群蚂蚁被热锅烫了脚。
忙着进攻，忙得晕头转向，脚下都踩不稳，撞在一起跟打群架似的。
方俊站在地面上，眯着眼瞅了半天，啥也看不清，脑子里雾蒙蒙的，跟喝了二两假酒似的。
眼珠子转来转去，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拿个放大镜看清楚。
他犹豫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转，偷偷瞄了瞄四周，见没人注意，蹑手蹑脚地爬上了一侧的箭垛，动作轻得跟做贼似的。
那可是中军号令旗的地盘，高得跟个瞭望塔似的，风吹得呼呼响，站上去腿肚子都打颤，差点没被风吹下去摔个狗啃泥。
传令兵站在旁边，瞪着眼珠子瞅着他，那眼神活像见了鬼，嘴角抽抽得像抽筋，眼角都挤出几条细纹，透着股子“你谁啊”的震惊劲儿。
心里暗骂：这小子哪来的？死士营的愣头青还敢爬这儿来撒野？脑子让驴踢了吧？想找死也别拉我垫背啊！
方俊却懒得搭理他，眼珠子一翻，假装没看见，自顾自往高处站，风吹得他头发乱飞，跟个疯子似的。
袍子都被吹得鼓起来，像个大号风筝，差点没飘起来。
他站稳了脚跟，眯着眼往下一看，嘿，整个战场这下可算是尽收眼底，壮观得跟画卷似的，杀声震天，血光冲天，场面乱得跟菜市场似的。
从自家军令下达，到各军之间的配合，再到对面守城大军的反应，方俊瞪大了眼珠子，瞧得那叫一个入神，连呼吸都忘了，眼角都瞪得酸了，脖子伸得跟长颈鹿似的。
结果他发现个扎心的事实：守城那边的老大明显比进攻这边牛掰，人家的反应快得跟打了鸡血似的，军令一下，立马调整，配合得跟跳舞似的流畅，滴水不漏，简直是教科书级别。
反观自己这边，慢吞吞得跟乌龟爬，阵型乱得跟一锅粥，喊了半天愣是没整齐过，撞在一起跟群殴似的，压根儿不是一个量级。
这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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