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有意无意地把叶星辰的目光,往他身后的帝都巨幅地图上引去。
墙壁上的大地图,清楚标识着帝都官署、青楼、酒肆等经营场所,以及它们幕后的主人。
叶星辰皱了皱眉:“这抱月勾栏是任牧你的产业?”
“殿下见笑了,兄弟早闻六殿下是个做大事的人,故而不想瞒你,在爹娘和姐姐眼里,我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除了吃喝嫖赌外,一无是处。”
叶星辰淡笑道:“难道不是吗?”
“殿下就不好奇,本阁主知道今日你会来?”
叶星辰淡笑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我乃天机阁阁主,手握密探万人,别说帝都,哪怕全大夏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任牧说完,抬起头,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
“哇,好厉害,听说能开堂口当瓢把子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角色,妙月你去和我这舅兄切磋一二!”
“妙月遵命,请阁主大人赐教!”妙月攥着拳头揉了起来,宗师之威瞬间爆发出来。
“你别乱来,本阁主何等人物,和你一个小侍女决斗,简直掉我身价……!”
“啊……你还真来!”不等任牧说完,妙月就一粉拳,打在他左眼框上,把他打成了熊猫眼。
吓得任牧,立刻连滚带爬地绕柱躲闪。
叶星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妙月像猫抓老鼠一样,追着任牧玩:“阁主大人,别躲呀?”
杜娘子也站在一旁幸灾乐祸:“主人别怂,上呀!”
“上你妹!妙月可是七星宗师,还不帮我解释一下,我最近是因为练功出了乱子,不然你等着守寡!”
“解释毛线,你都穿帮了!”杜娘子翻了一个白眼。
“殿下,其实任牧想跟随你去凉州建功立业,可担心你看不上他,所以才让奴家和他演这一出!”
叶星辰闻言,立刻摆手:“不可,任牧现在是武国公府三代独苗,本王若是带走他,老国公还不劈了我!”
“殿下可知三年前河套之战?”任牧突然问道。
叶星辰道:“自然知晓,父皇趁瓦剌虚弱之时,令武国公率三万京营北征河套,结果战死二子,自己还丢了一腿!”
“当时朝堂勋贵都以为是顺风战,勋贵子弟削尖脑袋往里面挤,可父亲到凉州后,斥候立刻发现瓦剌驻地没人,立刻感觉不妙,准备撤军!”
“可监军孙志却不愿,拿出圣旨,逼迫父亲修筑土城,果不其然,才修到一半,北狄木托的一万铁骑就来了……!”
“此战勋贵子弟战死百人,他们自然不敢埋怨陛下,于是把怒火都撒在我武国公府上,为了平息怒火,圣上下令对武国公爵位禁袭!”
“两个哥哥死后,我本想效力军中,可父亲坚决不愿,还给我定了几个婚事,可我根本对那些青涩女人不感兴趣!”
“大家闺秀你还嫌弃,那你想……就当本王没问!”
叶星辰震惊了!
此时任牧一把将杜娘子搂进怀中,开始上下其手。
“殿下你是年少不知熟女好,贵妇只有到了三十多岁,才能把身上的韵味和贵妇韵味发挥到极点,这熟女玩起来让人回味无穷,绝非那些小姐少妇可比!”
看着眼前只比自己大一岁的任牧,抱着三十五岁的杜娘子,叶星辰三观都毁了!
虽然少妇和人妻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之一,可他最大也只能接受三十岁以内。
“讨厌!殿下还看着呢!”杜娘子立刻挣扎着,从任牧怀中逃出。
起身后,脸色认真地说道:“小公爷,贱妾年轻时被无数书生骗过,如今已是半老徐娘。承蒙您看得起,无论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若是有朝一日,你敢抛下我,一个人走了,哪怕天涯海角,我必取你性命!”
“月娘你就放心好了,此去凉州我必定带上你,可你这家业怎么办!”任牧拍胸保证道。
“全卖了资助相公!”杜月娘果决地笑道。
见杜月娘如此豪爽,叶星辰不由得暗想,如果收了苏瑶,会不会和她一样。
“任牧,你是怎么知道本王今日会来寻你!”叶星辰谨慎地问道。
“当然是二嫂告诉我的,她希望我帮你推销宫廷玉液酒!”任牧嬉皮笑脸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对了,你二嫂守寡这么多年,有没有闲话?”叶星辰好奇打听道。
“二嫂不是这种人,难道殿下你想纳她?”任牧突然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叶星辰立刻摇头:“瞎说什么?”
“若是殿下无意,那我就去提亲,二嫂虽说青涩点,可胜在气质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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